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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一洲,你去哪?!”
“祖宗,奶奶,你也没跟我说过许岸的那个陆先生就是陆临意啊,陆二哥在这,谁敢造次。”
傅家算不得青圈里较大的家族,边缘些,但因为父亲也在实里,基本的人事还是通晓。
傅一洲能在端方开着VIP大包,仗的是周惟安的关系。
他称周惟安一声周哥,周惟安却要称陆先生一句二哥。
这中间轻重,自然分明。
现如今看着许岸端着一张看向陆临意的脸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大抵知道,谈的不算愉悦。
干脆拽了丁悦然的袖子,压着嗓子,“今个儿陆二哥要是把许岸抗走,你信不信在场的都没有一个敢拦的。”
丁悦然脾气上来,嗷的就是一嗓子,“现在是法治社会,这是社会主义国家,还反了不成!”
满屋都可以听到。
先是钱多多,后是丁悦然。
陆先生嘴角勾起的笑意渐浓,“许久不见,娇娇的朋友们越发的有趣了。”
陆临意这话说的暧昧。
分手的人还称呼昵称,带着些许不怀好意的亲近,更何况嘴角挂着笑,不似陆先生平日里那副端方持重不苟言笑的模样,带着些许生机,让人摸不清头绪。
丁悦然的一张脸吓得几乎发白。
做事情的时候冲动,尚未冷静,已经一碰冷水浇下来似的,透心凉。
自然无人敢出声。
空气静谧的吓人,明明外面已经嗨到了最高潮,屋内却是死寂。
以至于最后许岸吐了口气,心理建设做了七七八八,起身向陆临意走了过去,抬眸看向他,“陆先生,你不是说给我调酒,酒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