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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更加不体统的事情。
许岸了解陆临意,自从两个人和好后,他今个儿送个包,明个儿送条项链,甚至拍了南非的原钻给她,只说是玩具,随意带着玩,为了弥补对自己的亏欠。
许岸也是后来才意识到,自己那段时间生病了。
情绪被压抑无法抒发,若不是周边的朋友陪伴,陆临意发现后积极为她引入治疗手段,或许情绪类的病堆积叠加,会变成大病。
他自觉,是自己当年没有抵住压力,把她放走的结果。
可许岸知道,不是的。
镌刻在骨子里的压抑疲惫是从十六岁那年,父母去世后,根深蒂固的。
这些年,她从未跟任何人诉说过关于生活、关于亲人、关于自己是如何撑过那段漫长又昏暗的时光的故事,就连陆临意都没有。
分手与其说是导火索,不如是抽掉了安全感支撑的梁柱,让积压了多年的情绪化作巨石,越发压抑在心头,通过肠胃来反馈出来。
更何况分手是她提的,在一起和分开的决定都是她做的,陆临意对她的好从来都无可指摘,温柔妥帖,藏起所有人性中的晦暗。
所以这房子,更加不能要。
“陆先生,这房子我不能收。”
陆临意俨然已经猜到了许岸的答案,也不逼迫,人仰在椅背上,一副无所谓的浪荡模样,“看来我们娇娇不喜欢北青市的房子,那我去香港给你买好了。”
活脱脱的说不通。
许岸发现,自从她跟陆先生和好以来,以前惯来温柔体贴,脾气平和的人,多了些轻浪浮薄似的,不仅喜欢言语上调戏她,偶尔在做亲密事情的时候,会翻出些让人意料之外的花样。
好似要把自己骨子里最本真的模样全都展现给她。
半点不留。
惹得许岸跺着脚,满是不乐意,“这房子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那日后我和娇娇结了婚,公司股权要分你一半的,到时候我们娇娇难不成为了钱不嫁我了?”
这话说的简直是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