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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原身还会顾及骆大,现在骆大不在了,原身可以肆无忌惮地毒打。
敛了眼,祝荷避开伤痕,放柔动作,依次用沾酒的布擦拭过骆惊鹤的颈窝、腋窝和膝窝。
在给他穿好裤子的时候,也不晓得他是不是察觉到什么,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拂若在抵触祝荷。
祝荷没搭理,径自给他盖好被子,又给他加盖一层被褥。
瞅骆惊鹤的状况,还是要请个郎中来,不然若是烧坏了脑子,那岂不是变成一个傻子了?
更麻烦。
请郎中需要钱,现在的问题是原身身上没揣一个子。
于是,祝荷把卧房掘地三尺,都没看见银子的踪影,倒是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大木匣子。
又记起一段记忆。
祝荷果断打开木匣子,里面放有一个大包裹,包裹除去衣物等杂七杂八的东西,有三个银镯子和三支簪子。
原身平日极为宝贝这六件首饰,素来不舍得戴,就拿出来擦擦,擦得透亮。
首饰来路不小。
祝荷拿起首饰掂了掂重量,其中五个重量偏轻,她低头咬了咬,估摸只有一个镯子是真货。
祝荷摇摇头。
倏然记起来,原身有一个姘头。
姘头姓张,是镇上唯一一个秀才,早年秀才因为窘困潦倒被迫娶了镇上卖猪肉家里的女儿。
两年前,原身与秀才认识,秀才长得俊秀,说话也好听,熨帖了原身孤独的内心,半年后两人开始暗地私会。
不久,秀才就说他厌烦了家里那个母老虎,正好原身亦不想留在那骆家,两人一拍即合,接着秀才扬言要带原身远走高飞。
原身信了秀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