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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荷柔声说:“我记下了。”
老郎中掖好被角:“身子骨本来就不好,这个时候特别需要注意,骆家小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许是伤心过度吧。”祝荷说。
老郎中晓得骆家才经了白事,摇摇头,祝荷道:“老先生,惊鹤身上有些伤,麻烦您也帮忙瞧瞧。”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骆惊鹤不止受风寒发烧,身上更是伤痕累累。
老郎中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祝荷低头:“一言难尽。”
老郎中没盘根问底,只是说:“他这身子骨可经不起这样的糟蹋,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老郎中语气惋惜,在他的眼里,骆惊鹤俨然是活不长的。
从药箱里拿出药酒,老郎中亲自给骆惊鹤上药,用熟稔的手法揉开药酒,活血化瘀。
“骆家媳妇,搭把手。”要给骆惊鹤的背上药,得让他侧躺,需要祝荷支撑住他。
忙活一阵,老郎中开了药方子,并留下药酒和一小罐子药膏。
药膏是用来涂掌心的掐痕——老郎中号脉时发觉骆惊鹤掌心伤痕,他或许发现了不对劲,却一字未提。
顾念骆家刚出了事,老郎中只收了一两诊金。
祝荷带老郎中出屋,王大树立刻迎上来:“祝娘子,惊鹤他没事吧?”
祝荷摇首,眉眼忧愁,说:“大树哥,接下来还要麻烦你一趟,我得和老先生回去抓药。”
“不麻烦不麻烦,我送你们。”
祝荷感激一笑:“谢谢你,大树哥。”
堂堂七尺男儿的王大树红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