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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戒酒了,可能已经戒了很多年。但我知道酒鬼是什么样,甚至认识几个。她当年在酒桌上肯定轻易就能把我放倒,当然你也不例外。”

兰姆嘟囔了一句谢谢,转身就朝检票口走去。

“你把她说得像个拳击手。”

“五分钟后。”

“真正的酒鬼对待喝酒就像决斗一样认真。你们之中只有一个人会胜出,而酒鬼永远觉得赢的人会是自己。”

兰姆把一根烟别在耳后。“下一趟去雷丁的列车是什么时候?”

“但现在她已经不喝酒了。”

“先生,您不能在这里吸烟。”

“其他酒鬼也都是这么想的。”

这不是废话吗?杰克逊·兰姆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拿烟。

“卡特怀特呢?他搞砸了国王十字车站。”

“那天晚上他们是从雷丁来的。”

“我知道,我看过视频。”

“巴士是哪儿的?”

在瑞弗·卡特怀特那场灾难性的评估测试视频中,他在交通高峰期让伦敦市最重要的车站之一陷入了瘫痪。虽然卡特怀特并不乐意,但这段视频偶尔会被用来培训新人。

黄鼠狼的眉头纠结起来,但终于明白了兰姆想问什么,飞快地回答道:“哦,是的,先生。是铁路代行巴士。”

“他的外祖父是个传奇人物:大卫·卡特怀特。”

“行吧。”兰姆已经很久没有忍受这么漫长的对话而不破口大骂了。斯劳部门的下等马肯定会惊叹不已。除了刚进来的新人,他们肯定会觉得这又是一场测试。“无论当时出了什么问题,有一群人乘巴士从雷丁到这里。因为列车停运了。”

“那都是我出生之前的事了。”

“我们这里没停,先生,停运的是其他站。”

“他毕竟是卡特怀特的外公。”马库斯说,“他活跃时我们都还没出生,但他可是黑暗年代的间谍,而且还活着。”

“一切照常,但是列车停止运营了。”

“幸好。”雪莉说,“不然知道卡特怀特变成了下等马,他在坟墓里也会气活过来吧。”

男人摇了摇头,继续道:“但是跟我们无关,先生,这里一切照常。”

马库斯·朗里奇把座椅推远,伸开双臂。他完全能挡住门口,雪莉想道。可能以前在外勤组时他就负责过类似的任务。他参与过突击搜捕,约一年前还打击过一个活跃的恐怖组织——至少大家都是这么说的。但他肯定还干过别的事,不然不会沦落至此。

真不错。杰克逊·兰姆想道,如果恐怖分子来到了这个车站,他们面对的就是一道坚不可破的防线,除非他们手里挥着钞票。“上周二,”他说,“发生了铁路故障。”

他正在盯着她看,眼睛的颜色比他的皮肤还要漆黑。“怎么了?”

“您知道的,先生,我们必须要小心。尤其是在大型车站里到处问问题的人。”

“你的办法是什么?”

“所以你愿意配合吗?”

“办法?”

“哦。”

“为什么他们没有直接开除你?”

“非常重要。”他补充道,然后拉了拉衣领,大衣内侧的钱包露了出来,一张二十英镑探出头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头顶上有一把椅子在摩擦地板,脚步声走向窗户。“我跟他们说了我是同性恋。”她终于说道。

当然,他带了工作用的证件。但就算不是专业渔夫也该知道,下钩之前不能往水里扔石子。如果有人给他证件上的号码打电话,摄政公园就会响起各种提示和警报。兰姆不想被总部的人质问他在这里做什么,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他绝对不可能暴露行踪。

“什么?”

“这么说吧,这对我来讲很重要。”

“他们不可能因为一个同性恋揍了在食堂骚扰她的浑蛋渣男就把她开除,不是吗?”

兰姆已经碰了三次壁,这是第四次。面前的人个子不高,头发光滑地向后梳,灰色的小胡子偶尔会抖上两下。他看起来就像一只穿了制服的黄鼠狼。兰姆很想抓住他的后腿,像抡鞭子一样把答案甩出来,但旁边还有警察。

“所以你才剪了这个发型?”

“您问这个干什么,先生?”

“不,”她说,“我想剪就剪了。”

“我不是要投诉。”兰姆说,“我只是想知道,上周二晚上是不是你值班。”

“但我们是站在同一边的?”

“车站海报上贴了求助热线,先生。如果您需要投诉——”

“我只站在我自己这边。”

“上周二的晚上,是你值班?”

他点了点头:“请自便。”

“先生?”

“那当然。”

“你在这里工作,对吧?”

她转回头,面向自己的屏幕。屏幕再次陷入了休眠,当她挪动鼠标时,电脑画面赌气般地停在了两张一点都不像的面部截图上,这个程序肯定是在开玩笑。

杰克逊·兰姆在牛津。他想到了一个崭新的构思,下次见到摄政公园总部的人可以炫耀给他们听。这个提议很简单:把新人间谍送到威尔士边境去接受抗刑讯训练需要大量资金,与其这样费钱费力,不如直接把他们丢给牛津火车站,近距离观摩学习当地员工。虽然不知道这群人受过怎样的训练,但他们个个都掌握滴水不漏的艺术。

“所以你真的是同性恋?还是你只是跟他们说着玩的?”

斯劳部门里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儿。

雪莉没有回答。

所以这只猫幸运地逃过了一劫,因为它并不是真实存在的猫,也不用面对那么悲惨的结局。但即便它拥有实体,今天也是它的幸运日。因为早上发生了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杰克逊·兰姆并没有在桌前打盹儿,也没去茶水间里翻冰箱,偷吃部下的零食。甚至没有像往常那样在各个楼层间神出鬼没。只要他想,他可以不发出一丁点儿声响。他没有在办公室里跺脚,猛踩脚下的地板——也就是瑞弗·卡特怀特的天花板,然后拿出秒表开始计时,看他上楼需要多久。凯瑟琳·斯坦迪什做完他布置的毫无意义的文件工作(他本人很可能已经忘记了),把成果放在他桌上的时候他也没有刻意无视,因为他根本就不在屋里。

杰克逊·兰姆坐在牛津站的一张长椅上,大衣摊开在两侧,没扣好的衬衫纽扣露出了毛发茂密的肚皮。他心不在焉地挠了挠,想要扣上扣子,最终还是放弃了努力,转而用一顶黑色的费多拉帽遮住了肚子。他专注地盯着那顶帽子,仿佛里面藏着圣杯的秘密。

终于,它来到了杰克逊·兰姆的巢穴。屋顶倾斜向上,百叶遮挡了窗户,唯一的光源自一盏台灯,放在一沓电话簿上。空气闻起来就像是一只狗的白日梦:外卖、烟草、昨天放的屁还有没气的啤酒。但现在可没空思索这些,因为杰克逊虽然体型臃肿,动作却异常迅速。如果他发现有猫进了房间,就会立刻行动起来。眨眼间他就会抓住猫的脖颈,拉起百叶,打开窗户,把它丢出去。虽然它肯定能稳稳地四脚着地,但也必然会落在一辆快速行驶的汽车前。毕竟,艾德门大街的施工已经结束了。接着你会听到“咚”的一声闷响,然后是尖锐的刹车声。但此时兰姆早已关好窗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闭目养神,香肠一样的手指黏在啤酒肚上。

一顶黑色的帽子被落在了巴士上。迪基·鲍死在这辆巴士上。

这样想着,它就会来到最后两间办公室的其中一间。这里明显比刚才的房间更惬意。这是凯瑟琳·斯坦迪什的办公室,而她明显更懂得如何与猫相处:她会直接无视它。人们养猫是为了锦上添花或者寻求安慰,凯瑟琳·斯坦迪什不需要这些。开始养猫之后,一只很快就会变成两只。对于一个年近五十的单身女性而言,养两只猫几乎就相当于宣布人生结束。虽然凯瑟琳·斯坦迪什饱经风雨,但她还没打算投降。所以猫大可以在这里放松休息,但无论它如何撒娇,如何用那纤细的身体去磨蹭她的小腿,都不会得到更多优待。凯瑟琳不会把沙丁鱼放在餐巾纸上递给它,也不会给它盛一小碟奶油。竟然有人类对它爱搭不理,猫无法忍受这种待遇,于是它离开了房间,前往下一扇门……

单独看似乎并无特别之处,但杰克逊·兰姆对此保持怀疑。

接下来是瑞弗·卡特怀特的房间。这个年轻人有一头金发,白皙的皮肤,上唇还有一颗痣。他正在做某种文书工作,整理纸质或电子文件,而非参与实际行动。也许这就是屋内氛围如此沉闷的原因。虽然猫的脚步悄无声息,也并未惊扰楼里的其他人,但它的动作还是不够隐蔽。一旦它踏入屋内,瑞弗·卡特怀特瞬间就会停下手头的工作,对上猫的眼睛,直到它再也受不了这样直白的审视,率先移开目光。卡特怀特不会想到要去给猫拿牛奶,他正忙着分析它的行为,思考它到底要钻进多少扇门才能来到这里,以及它为什么会进入斯劳部门的大楼。那双眼睛背后藏着怎样的动机?还不待他想完,猫就会转身爬上最后一层楼,寻找能让它感到更舒适的空间。

那天巴士开到牛津站时还在下大雨。如果你有一顶帽子,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戴上它;如果你发现帽子没了,第一件事就是回去找它。除非你不想引起注意,想要融入人群,前往站台,登上一趟列车,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现场……

两人会提起要不要找点牛奶来给它,但没人会付诸行动,主要是为了展现自己的温柔大方。至于我们的猫咪,它会在门口的地毯上撒一泡尿,然后离开。

一位迷人的女士在盯着他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出于私人兴趣。然后兰姆发现,她并不是在盯着他,而是他夹在左手两根手指间的烟。他正在用这只手轻敲费多拉帽,右手翻着口袋寻找打火机,从对面看起来有点像是在挠裤裆。他冲她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张开一只鼻孔。她震惊地张开了两只鼻孔,迅速移开了视线。但他还是把烟别在了耳后。

明·哈珀和路易莎·盖伊就在第一间里。如果他们发现了猫,就会做出令它尴尬无比的举动。路易莎会蹲下来,把猫咪抱进怀里,靠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明觉得路易莎的胸不大不小,刚刚好。如果他能不再想着路易莎的胸,就会一把抓起猫咪的后颈,让它转过头,与它对视。他们会在彼此身上找到同样的猫科动物特质。即便没有柔软的皮毛,他们也有许多共同之处。比如夜间矫健的身姿,昼伏夜出的习性,还有白天隐而不显的捕猎本能。

他放弃了寻找打火机,转而摸出了在巴士上找到的那部手机。

猫毫发无伤地退回走廊,去看隔壁的办公室。里面有两张陌生面孔,是刚被分配到斯劳部门的新人。两人肤色一黑一白,性别一男一女。我们暂且还不知道这两位新人的名字,但他们显然都被意料之外的访客吓了一跳。这只猫是常客吗?它也是我们的同事吗?还是说,这是一场测试?他们困惑地看向彼此,猫趁机溜走,继续上楼,又有两间办公室。

手机是很老的款式,一部黑灰相间的诺基亚,具备的功能和开瓶器相当。就像你不能用订书机发邮件一样,你也不可能用这部手机拍照。他按下一个按钮,屏幕“哔”的一声亮了起来。他翻动通讯录,里面只有五个号码:商店,迪格斯,星辰酒吧——听起来像是附近的店;还有两个人名:大卫和丽莎。兰姆给两个人都打了电话,大卫的直接转接到了语音邮箱,丽莎的电话是个空号,对面只有虚空的电子音,永远不会有人接起。他点进短信,只发现了一条来自运营商的提醒。鲍的手机套餐里只剩下八十二便士了。兰姆不禁想道,八十二便士对鲍而言意味着什么?也许他可以给丽莎寄一张支票。他向下滚动屏幕到已发送信息,里面空空如也。

但如果猫把头探进门内,就会发现屋里只有何一个人。他独享整间办公室,而且他也更喜欢这样,因为他讨厌其他人。但他从未意识到这种厌恶其实是相互的。路易莎·盖伊怀疑何有自闭症,明·哈珀则认为何是个技术狂。所以我们看到何发现猫咪的第一反应也就不会觉得奇怪了:他会朝猫扔一个可乐罐,然后遗憾地发现没砸中。但何同样不知道,他并不擅长击中移动的目标。若要把可乐罐扔进半个房间外的垃圾桶,他几乎百发百中,但如果垃圾桶离得更近,他反而会失手。

但是迪基·鲍在死之前拿出了手机,把它塞进了座椅中间,仿佛希望有专门来找的人能发现。他肯定给这个人留了一条信息。

一楼租给了皇朝中餐店和报刊杂货铺,二楼则是罗德里克·何的办公室。屋里到处是杂乱的电子设备,仿佛踏入了赛博热带雨林。被丢弃的键盘在角落里筑巢,颜色鲜艳的电线从拆到一半的显示器上凸起,像腹中的肠子。铸铁书架上放着软件手册、电线、鞋盒,还有形状各异的金属零件。何的办公桌上是一座摇摇欲坠的金字塔,由宅男必备的基本建材比萨盒搭建而成。总而言之,这是一间拥挤的房间。

然后他找到了,那是一条没发送出去的信息。

当然,它只是绕到了后门。没人会从正面进入斯劳部门。相反,员工会穿过一条暗巷,走到脏乱的后院。墙壁都发霉了,还有一扇因湿气、严寒或酷暑而变形,必须用力踢才能打开的门。但猫的步伐敏捷,不需要使用暴力。眨眼间,它就进到了门内,迅速爬上楼梯,来到了两间办公室门前。

列车到站了,但是兰姆依然坐在长椅上。没有多少人上下车。列车再次开动时,兰姆看到那位迷人的年轻女性坐在窗边愤怒地瞪着他。他无声地放了一个屁,这是一次只有他知道的小小胜利,但令他心满意足。然后他继续低头查看手机。草稿箱。草稿箱里面有未发送的信息。他点开之后,小小的屏幕里只有一个字在等着他。

猫的动作比谣言传开的速度还快。它跨过天桥,走下楼梯,钻进车站,从另一端来到街头。换作别的寻常猫,肯定要在过马路之前犹豫片刻,但我们这只不同。它相信自己的直觉、耳朵和速度。一辆货车踩下刹车之前,它就已经冲到了对面,消失在视线中。司机愤怒地探出头,却只能看到一扇漆黑的门,门上布满灰尘,夹在报刊亭和中餐店的缝隙间。黑色的漆上还有路边飞溅的泥点,一只泛黄的牛奶瓶孤零零地站在台阶上,猫已不见踪影。

脚边,一只鸽子正装作寻找食物的样子用爪子挠着地面。兰姆没注意到,他完全被那个字夺取了心神。死者打出了这个字,却永远不会点击发送。这条信息和八十二便士的余额一样,被锁在黑灰色的电子盒里。仿佛死前的话语可以被封进玻璃瓶,再在尸体被处理干净之后放出。牛津站的站台上,三月末的太阳挣扎着发挥余热,一只胖鸽子在脚边徘徊。一个字。

城市丛林正在恢复本来的面貌。仔细观察的话,你会发现任何丛林都有野生动物在繁衍生息,城市也不例外。午前有人看到了一只狐狸,从白狮巷走进巴比肯中心,跳上花坛,穿过人造池塘。小鸟和老鼠也会在此嬉戏。池边的草木间藏着青蛙,天黑之后还会有蝙蝠。所以看到一只猫从巴比肯的某栋大楼跳出来,稳稳地落在地上,我们也不必惊讶。它虽然没有转头,却能观察到四周的情况。这是一只暹罗猫。一身浅色短毛,细长的眼睛,体态纤细,动作轻盈。和其他猫一样,它可以悄无声息地潜入门窗的缝隙,钻进人们以为是密闭的场所。猫在原地停留了片刻,然后离开。

“蝉。”杰克逊·兰姆念出了声,又重复了一遍,“蝉。”

路面施工终于结束了,伦敦市芬斯伯里区的艾德门大街也归于平静。当然没平静到可以野餐的地步,但至少不再是之前那种车祸现场般的惨状。社区的脉搏逐渐平缓,虽然街上仍是一片喧嚣,却已不似之前那般刺耳。偶尔能听到街头的乐声。汽车唱着歌,出租车吹着口哨,居民诧异地看着车辆在路面上飞驰而过。施工结束之前,去马路对面坐公交车最好自备一份午餐,因为你不知道要等多久。而如今,光是过马路就要花半个小时。

然后他又说:“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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