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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就是骗人的,等我打开翻译APP让你无所遁形!
我四处找了找,最终在我之前睡的那个次卧的床头柜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两天没充电,只剩下很少的一点电量。如沈鹜年所言,有几个托尼的未接来电,还有……白祁轩的。
他打了几个电话,见我没接,又发来短信。
【身体好些了吗?你今天没来美术馆,许小姐说你请病假了,我有些担心。】
信息是昨天下午发的,已隔了夜,我这么久没回应,他一定担心坏了。
【好了好了!我昨天睡了一整天,发了些汗,今天身体已经完全好了!】
也巧,回完信息的下一秒,手机便耗尽最后一丝电量,在我手里咽了气。
注视着彻底变成板砖的手机,我遗憾叹了口气,只得放弃了破译沈鹜年鸟语的计划。
洗手台上,挤好牙膏的牙刷如同复制黏贴一般,摆放在了与昨天同样的位置。
愣怔片刻,我下意识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发现怎么按都开不了机后,再一次遗憾地叹了口气。
“我的衣服在哪儿?”洗漱完,我扒着门框,探头问厨房里一边哼歌一边忙碌的人。
看沈鹜年杀鱼的架势,我以为昨天那几个菜都是他现学的,平时该不怎么自己做饭。谁想今天一瞧,他备起菜来竟然有模有样的。
歌声一顿,沈鹜年停下手上切菜动作,支起刀尖,回头看向我:“在我房间的床尾凳上。你是要回学校了吗?”
我点点头:“嗯,我病好了,也该回去了,谢谢你这两天照顾我。”
沈鹜年想了想,道:“吃完饭我送你吧。”
寄人篱下,最紧要的是识相,或者说有眼力见,因此我总是很怕麻烦别人。
我跟他说到底也才认识没几天,他帮我的地方已经良多,我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不用不用,我学校离这里很远的,我坐楼下的地铁就好了。”这里是市中心,公共交通发达,坐地铁虽然时间久了点,但也算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