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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齐齐起身,满脸担忧地向我走来。
“我……”我揪紧心口的衣服,走没两步便膝盖一软,整个人跪倒下来。
“小艾!”彭黛惊呼着随我一道跪下,急急托住我。
“好痛。”疼痛霎时爆发,我几乎要像个西瓜虫那样,蜷缩起身体。
“哪里痛?哪里痛?”谢云泽不断搓着我的背。
眼泪再也忍耐不住,大颗大颗落下。所有被强压下去的情绪就像一捧表面平静无波的热油,经眼泪一浇,霎时疯狂在体内炸裂开来。
沮丧、悲伤、懊恼、愤怒、委屈、憎恨……情绪们像一尾尾小鱼,争先恐后地从皮肤上细小的裂痕钻出来,转瞬间叫我整个人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哪里都好痛!不是说Cure不会痛吗?为什么我会这么痛……”我嘶喊着,不知道拿身上的疼痛怎么办才好。
彭黛抱住我,不住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
“姐,我好痛啊……”我嚎啕难止,“他怎么能让我这么痛……他怎么能利用我对他的喜欢这么对我……他怎么能……这么坏……”
“我不要喜欢他了……我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我没有回头,没有留恋,可我好痛,痛到我甚至想要将自己这颗已经被沈鹜年标记过的心脏挖出来,彻底地丢弃。
第48章 你说他能活多久
大哭一场,发泄完情绪,生活该如何如何,我将与沈鹜年的所有记忆锁进大脑最深处,不去思念,也不再回忆。
对于我的崩溃失态,彭黛和谢云泽应该多少还是有些好奇的,但他们完全不过问,连红线症这一话题都好像从我们的日常谈话中消失了。
人体是很神奇的,不光肉体上的伤能靠时间自愈,心里的同样可以。只是一周,曾经撕心裂肺的疼痛便在我身上慢慢消失了。
这一周里,我按部就班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梁家却发生了许多事。
梁汇云的葬礼颇为隆重,可谓政商云集,名流齐聚,连晚间新闻都以“沉痛悼念”为题,播报了这位传奇商人的离世。
我没有过多关注这方面的新闻,但手机难免会根据大数据推送,同学间有时候也会聊起。
梁汇云的遗嘱在葬礼后公布,梁在分得百汇通较多股份,正式成为集团新一任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梁炜仁虽也分得股份,持股数却只排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