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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丝巾松松垮垮垂落下来,露出他满含欲望的一只眼睛。
“我的钟艾……我的解药……我的小猫儿……”他每说一句,我就要惊呼一声,到最后简直面红耳赤,浑身透粉。
沈师傅不愧技艺精湛,清楚地知道蛋黄的极限在哪儿,三两下便不管不顾将肉全塞了进去,直将那可怜的小小蛋黄塞得满满当当。
这已经不是灌蛋了,这应该是“纸皮馅饼”。
身体的反应一塌糊涂,脑子也像是被料理机绞打过一番,难以思考,再找不到冷静下来的机会。理智随波远去,最原始的欲望扯着我的脚踝,将我拖入岩浆爆发的海底。
那之后,我好几天没下床。
不是因为生病或者受伤下不来床,而是沈鹜年根本不让我下床。
他像一只在我床上筑巢的鸟,所有巢里的东西,特别是我,是独属于他的宝物。哪怕我只是短暂地离开一下,去浴室洗漱,或者进食,都会引发他强烈的不安以及占有欲。
“小艾,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跟他没日没夜闹了几天,有时候我太累了,熬不住半道就会睡着,醒来他从后头抱住我,“哥斯拉”还精神得很。宛如一根榫子,插进卯里,就没想再出来。
“你够了……”我觉得他太离谱了,实在受不了,也试过婉拒,可他总有办法让我快速沉沦。
最过分的是,一旦我要喊出安全词,刚吐出“加拉”两个字,他就凑过来堵住我的嘴,不让我继续往下说。
清醒,懊恼,婉拒,婉拒不了,一同沉沦……这一系列的步骤简直像是刻进我身体里的程序,在几天里一再上演,反复发生。
值得一说的是,虽然粘人,这回沈鹜年倒是没再弄伤我。反观我,在他身上又抓又咬,弄出了不少痕迹。
最后一天,我连起身洗澡喝水都没力气,全要靠他帮助。
他抱着我洗澡,抱着我喂饭,抱着我睡觉,要不是我强烈抗议,他甚至还要抱着我去上厕所。
这个人真的太夸张了。
“又不是……见不到了……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再美味的东西吃太多也会撑到吐,做什么都要适量,才能保证可持续发展。我意欲让沈鹜年明白这个道理,他却显然有自己的考量。
“之后一年都碰不了你,你让我现在休息?”他可怜兮兮地从后头抱住我,亲吻着我的肩颈一带,“没事,你睡你的,我不累。”
呼出一口带颤的滚烫气息,我的手指紧攥着身下的被褥,明明开着空调,身上仍止不住地流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