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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能说得明白些吗？我没理解。人怎么是细菌的奴隶了？”
他：“细菌。”
他神经质地四下张望了下（说一句，我们这屋没人，门关着），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的，是真相。你听了会很震惊，但是，你没办法摆脱，就像我一样。虽然电影里都是皆大欢喜，但是，现实是残酷的。人类的命运就是这样的。”
我：“我们是什么的奴隶？”
我：“有这么悲哀吗？”
他：“那个电影是科幻的，假的。但是我们真的是奴隶。”
他：“你知道地球有多少年了吗？”
我：“你是想说，那个电影是真的？”
我：“你指形成？嗯……好像是46亿年。”
他：“其实我们就是奴隶。”
他：“嗯，那你知道地球有多细胞生物多少年了吗？”
我：“《Matrix》？看过，挺有意思的。”
我努力在大脑中搜寻着可怜的古纪名词：“嗯……我记得那个年代，是寒武纪吧？但是多少年前忘了……”
他：“你看过《黑客帝国》吗？”
他：“5亿年前，最多不到10亿年。之前一切都是空白，没人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