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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是这样。其实开颅手术几千年前就存在，各种方式的开颅，有钻孔的，有削去一块的，还有干脆整个头盖骨打开的。最初的目的因为没有任何记载，所以在考古界一直不是很理解，认为可能是为了减轻头疼或者为了一种时髦。不过，几个世纪前的欧洲倒是有这方面的记载，还很详细。”
他：“我手头的相当一部分资料记载了这么个情况：做过Trepanation的人，有大约三分之一的人在手术后不久有了异能。”
我：“只知道跟宗教有点关系。反正是在脑袋上打孔，也有整个开颅的……”
我疑惑地看着他：“你是指……”
他：“你知道多少？”
他：“有些人能见到鬼魂、亡灵，有些人能预知未来，有些人受到了某种感召，有些人得到了类似凭空取物之类的能力，还有人获得了非凡的智慧，甚至还有可以飞行的记载。”他一直镇定的眼里流露出兴奋。
我：“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我：“这事不靠谱，欧洲那些记载很多是为了宗教统治瞎编的，什么吸血鬼和人类还打过几年仗之类，我不信。”
他：“没错，看来你还是知道点的，好多人都不知道。”
他无视我的质疑：“你认识的人有人试过吗？”
我：“欧洲古代的？”
我：“没，没那么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