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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等，我打断一下，你知道你狂躁后的表现吗？”
我：“那你为什么又对我说了？”
他：“不是抓人吗？”
他：“我和第一个医生说过，看他的表情我就明白了，跟他说这些没用的。”
我：“不仅仅是，好像你要撕裂对方似的，而且……”
我：“你跟医生说过吗？好像没有吧？资料上……”
他：“而且什么？”
他：“就是这样，没梦里那么具体。”
我犹豫了几秒钟：“像个野兽的状态。”
我：“懂了，就是说直到真的发生了，你才想起来曾经做过的、想象过的那些原来不是无意义的。”
他愣了一下：“原来是这样……我记忆中是抓住别人说那些我看到的信息……太破碎了，我记不清了。”
他：“记不清了，小的时候就是这样。而且，原本还只限于梦里，但是从几年前开始，已经延伸到现实了，虽然我不能预知会发生什么。”
我：“你所说的那种很多信息状态，是不是跟你现实中预见未来的起始时间一致？”
我：“从什么时候起这样的？”
他认真地想：“应该是吧……具体的想不起来。最初还对自己强调那是巧合，但是太多事情发生后，没办法说服自己那是巧合了。”
他：“是的，包括别人叫我起床或者有人来敲门。”
我：“而且你也没办法证明给别人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