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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
他：“我能看看你那里都写了什么吗？”他指着我面前关于他的病历记录。
我：“你不觉得那是很幼稚的耍帅行为吗？”
我：“谢谢。”
他抿了下嘴没说话。
他活动了下肩膀后接过我的烟点上，陶醉地深深吸着：“一会你再给我捆上，我不想为难你。”
我知道这个触及他了，决定冒险。
我想了想，绕过去给他解开了。
我：“小孩子都觉得崇拜恶魔很酷，买些狰狞图案的衣服穿着，弄个鬼怪骷髅文在身上，或者故意打扮得与众不同，追求异类效果。其实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空虚和迷茫，一身为了反叛而反叛的做作气质。”
他：“我只想抽根烟。”
他依旧没搭腔，但是我看到他喉结动了一下。
我：“恐怕不行，你有暴力倾向。”
我：“虽然你画功还不错，但是那也不能证明你多深邃，有些东西掩饰不了的，例如幼稚。”
他抬眼看着我：“能把束身衣解开一会儿吗？”
他终于说话了：“少来教训我，你知道的没多少。别以为自己什么都清楚，你不了解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