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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家谱吗？”
他：“如果往上数，公元前很早很早，我们家族就是萨满。”
他：“没有。”
我忍着笑，因为我的目的就是这个。每当这种时候，我都会很感谢自己兴趣面的庞杂，虽然没有几个专精，但是当患者说出一些鲜为人知的事物来时，我还有些基础与之交流下去。这点太重要了。
我：“图腾？”
他：“对，叫作‘巫’，也有写作‘珊蛮’的。就是因为不了解，否则我那个多事的邻居也不会报警了……看来你还是比较了解的，我愿意多告诉你一些。”
他：“我手里的已经没有那么早的了。”
我：“哦，不过我觉得也可以理解，因为萨满在国内基本上没什么人研究，数得出来那么几个。其实萨满是原生宗教，只是后来很少那么称呼了。”
我：“那你怎么证明呢？”
他：“他说我外国玄幻小说看多了。”
他：“我说，你听。”
我：“嗯……可能他是不了解吧。”
我：……
他：“我记得，在我说自己是萨满的时候，有个警察在笑。”
他：“你可以不信，但是我犯不着撒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