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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
他：“头骨是占卜用的。后背的皮肤很完整，用来做书页记载一些东西，用我的血来写。这是规矩。”
我：“我原来因为兴趣，研究宗教的时候还真的看了一些。萨满，很古老吧？”
他卷起袖子，我看到他手臂上有很多伤口，新旧都有。这多少让我觉得有点儿可怕。
他：“对，原生宗教。”
我：“但是，家人去世不送到火葬场也可以吗？你生活在城市啊。”
我：“萨满？萨满教？”
他：“看来你家人身体都不错，或者你没那个印象。我父亲是在医院去世的，是接走还是停放太平间，那是家属自己选择的。在火葬场虽然要出具死亡证明，但是没人管你是出了车祸或者别的什么死法，基本没人多问，也不会对照。明白了？”
他看了我一会儿：“我家，到目前为止，世代都是萨满。”
我：“天哪，明白了。”
我：“我说的是真的。”
他：“我母亲早就知道怎么做，我们一起完成的。”
他低下头笑了一下：“他们觉得我精神不正常？”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好奇吧可能，而且这些也许会提供给精神鉴定部门做资料——假设有价值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