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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还说过这个？怎么警告的？”
我：“你看，没有女人吧。”
他：“他死前警告所有男人，女人想要全世界！”
他小心地探头看了下四周，谨慎地后退爬了出去，然后蹲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膝，惊魂未定地看着我。
我已经起身在收拾东西了：“嗯，我大体上了解怎么回事了，过段时间我还会来看你的。”
跟这个患者接触大约两个月了。他有焦虑加严重的恐惧症，还失眠，而恐惧的对象是女人。
他：“你不能声张，悄悄地传递消息，否则你也会很危险的。”
我：“真的没有，我确定，你可以出来看一下，就看一眼，好吗？”
我：“好的，我记住了。”
他只是摇头不说话。
我轻轻地关上了门。
我：“出来吧，门我锁好了，没有女人。”
几天后我问一个对遗传学了解比较多的朋友，有这种事儿吗？他说除了来自外星、干掉男人、征服世界那部分，基本属实。
他被吓坏了，缩在桌子下拼命哆嗦着，惊恐不安地四下看。
不过，我们都觉得弗洛伊德那句临终遗言很有意思，虽然那只是个传闻。
关上门后我把资料本子、录音笔放在桌上，并没直接坐下，而是蹲下看着他。我怕他在桌子底下咬我——有过先例。
“女人啊，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推门进来的时候，吓了他一大跳，还没等我看清，他人就躲到桌子底下去了，说实话我也被吓了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