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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样的标准？”
他：“是用程序，你说对了。”
他：“有。”
我：“原来是这样……其他问题呢？”
我：“你偷尸体有什么标准吗？”
他：“血管，尤其是毛细血管在人死后都凝结了，形成血栓了，所以即便用机械替代心脏输送血液也没意义。我曾经尝试过用水蛭来活血，效果不是很好。除非……用新鲜尸体。”
我觉得他似乎很排斥这个问题，决定换话题。
我：“嗯，这部分我知道了，你就是因为这个被抓住的。那么呼吸呢？”
他低着头没回答。
他：“呼吸系统我提议完全用机械装置替代。呼吸也是供氧，也需要血管。所以最初的时候我为了血管的问题头疼了好久，我研究解剖学，还看了好多有机化学的书，但是我觉得没希望，太复杂了。”
我：“好吧，怎么做到？”
我：“这么算来，没多少部位能用人体了？大多数都得是机械替代了？”
他：“嗯。”
他：“差不多。很多人体是很难再次激活的，尤其内脏，消化系统我从一开始就放弃了，那没可能的，太复杂了。”
我：“为什么？像科幻电影那样造出更强大的生物来？或者半人半机械？”
我：“大脑，没办法用机械替代吧？”
他：“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