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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办法对季采语说谎,只能点头。
“后悔为什么生日那天没把她一起带过来。”
【如果是假的,我马上就找律师去发律师函警告他们】
耳边的方绒迟疑的声音还在缓慢地往外吐着字:
那天的对话后,季采语便没再提起过周嘉让。
季采语却依旧不愿见她。
说范围大,也不大,说范围小,也不小,沥高这样优秀的人不少。
她会和她分享昨天新买的头绳,因为路上看见很喜欢,她就买了三根,甚至爱屋及乌地也有方绒一份——尽管她知道方绒不太喜欢她,因为觉得她的存在分走了夏云端在友情里本该百分百属于她的那部分关注。
“夏夏,你当年……”
【我怎么感觉这声音有点耳熟】
“说起来,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
而后两人再没联系。
【我也感觉,前面还好,从后面这个L出来怎么越看越像编的】
【是】
她们好像又回到了以前,聊难背的文言文,聊新学的曲子,聊学校的食堂有多难吃,一切都像没变过。
后来她的目光就总是控制不住地停留在了那人身上,她和她聊的话题,也渐渐从自己,变作了那个少年。
她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或许再也没办法弹钢琴的这个事实。
是非常狗血的剧情,可对季采语来说,这是她极少能感受到的善意。
语文课,老师在讲台上讲评试卷作文,拿的范文是他写的。班里同学听得昏昏欲睡,只有她听得认真,下课后又悄悄跑去问老师,能不能让她打印一份这篇作文,她把打印来的作文小心翼翼地贴在自己的日记本,有时候出神,会不知不觉地临摹起他的笔迹,直到写满整页,才回过神来。
【楼上什么意思?微妙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