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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娇气又疏懒,还理所当然。
这种时候从来都是他主动得多,当然也有体力差异的缘故。
后来还是改成了他由下往上的主动,快得像是在捣药。
方霓耻于发出声音,但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她一只手攀住他的肩头,一只手捂住脸颊,嘤嘤啜泣不成声。
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滩烂泥,随便他揉扁搓圆。
结束时方霓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被谈稷半托着起来,他才得以退出,湿泞的流了他一身。
谈稷平复了一下呼吸,摘掉束缚,因为操作失误他小腹上都是,像牛奶混了清透的蛋清。
她只瞥一眼就不敢再看,闭上眼睛倒在一旁。
味道不算好闻,鼻息间都感觉闷闷的,让她想起老家杀鱼时的味道。
而此刻,她就是那条鱼。
可怜的是鱼只需要被杀一次,她却要被摁着来不止一次。
“你觉得这样就好了?”他挺不可思议的语气,换了一只握着她的腰肢再推进去。
方霓捂着脸颊,烦闷又无助地嘤咛了一声,骂了他一句混蛋:“你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吗,谈稷?!”
“没办法,我对你没什么自制力。”他的语气可不以为耻。
反而像是在调侃她、调戏她。
方霓又再次感受到了那种被堵塞得严严实实的饱胀感,舒服中带一点酸意,她略翻了个身,半仰起来,修长的脖颈如天鹅优美。
谈稷低咒一声,按着她的肩膀加快了。
若是方才是春风化雨,两年后第一次那般亲近,他尽量表现得随和,此刻就是疾风骤雨,零落成泥。
方霓觉得他真的是憋久了,好像要一次在她身上找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