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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可能的。”威廉温和地承认道。
威廉又成了处在两袋干草之间的驴,他催促塞韦里诺赶紧说,而药剂师竭力不让在场的人听见。
我的直觉立刻警示我,一场比第一次更加激烈的唇枪舌剑将要爆发。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在达尔贝纳说话的时候,弓箭手头领进来了,他走到贝尔纳跟前耳语了些什么,贝尔纳猛地站起身,举手要求讲话。
威廉有些粗暴地将他推开,径直朝塞韦里诺走去,他正在一个角落里等我们。塞韦里诺显得忧心忡忡,想跟我们私下谈,然而门厅里乱哄哄,找不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我们想出去到外面,可是切塞纳的米凯莱却从参事厅探出头来,叫威廉回去,因为争吵正在平息,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发言了。
“兄弟们,”他说道,“这场富有成果的讨论也许会再次举行,但现在一件异常严重的事件迫使我们不得不暂停下来,请院长允许。这无意之中也许满足了院长的期待,他一直想查到前些日子许多凶案的主犯。现在,那个人已在我手中。哎呀,只是太晚了,又一次……那边出了点事情……”他含糊地指了指外面。他疾步穿过大厅出去,身后跟着许多人,我跟着威廉抢在前头。
争论还在激烈地进行着,突然一位在门口站岗的见习僧走了进来,他像越过被冰雹袭击过的田野似的穿过那混乱的会场,来到威廉跟前,悄声对他说,塞韦里诺有急事找他。我们走出会场,来到门厅,那里挤满了好奇的僧侣,他们想通过喊叫声和嘈杂声来了解会场里发生的事情。我见到了亚历山德里亚的埃马洛挤在第一排,他带着总是讥讽和怜悯大千世界之荒谬的那种苦笑,向我们迎了上来:“当然,自从出现托钵修会之后,基督教世界变得更加廉洁慈善了。”
我的导师看了看我,对我说道:“我担心塞韦里诺出事了。”
其间,塞韦里诺跟威廉谈到一本奇怪的书,威廉对使团成员谈了一种奇怪的世俗理政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