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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他们。”
“也就是说,我比看上去的要更聪明。”
我速答道,引得吧台对面的女子恶作剧似的笑了起来。
“那是被你摆了一道之后,没办法只好改变了自己的人格。对于最初的人格来说,我可没有信心和你交往。”
“那么,今天的乐队完全不对你的味吧?”
“但是在情人旅馆里人格不是发生了变化吗。”
“说实话,那是灵魂呐喊个鬼啊。”
“如果让同一个人看到多个人格的话,就没有区别使用人格的意义了。”
“我明白,毕竟你懂得那些过时却又纯粹的朋克音乐是什么样的。”
“那么,为什么今天也是‘绅士’呢?很没有诚意啊。”
这么说来,在“灵魂呐喊”环节登上舞台的成员中,并没有河内祢祈的身影。也许她也在大厅内的某处,望着舞台苦笑着。
“那样的话,简直就像我是解离性障碍一样。(注:即人格分裂)以前也说过,我是有意识的区分使用无数的人格的,那些人格并不是独立存在的。‘暴君’,‘工人’,‘绅士’都是从外部看不一样,而从内部看是一样的存在。”
“嘛,我们这儿有时也会有好的乐队出现,别太在意下次再来玩吧,河内祢祈也有可能再次现身的。这个是送你的。”
和志把香烟按在烟灰缸里,摇了摇头。
接过清澈粉红色的鸡尾酒,忽然想起了自己本该在追寻和志的途中。唯独这个男人,我觉得一定不会在等自己的。下次再约他吃饭吧。
“最初,在仓吉市怒吼我的人格是‘暴君’;在情人旅馆见到的人格是‘工人’。然后,在情人旅馆中途出现的人格——也就是现在的人格,是‘绅士’。在我心里,可能最喜欢‘绅士’了。”
对啊,如果今天到场的不是像这样冷淡的自称朋克乐队,而是像“守财奴”那样的“真物”的话,和志也许就会领悟到朋克的魅力了。
“我不太明白你说的意思。”
我一边倾斜着鸡尾酒杯,一边把河内祢祈的侧脸和柴田和志的印象重叠在一起。
“我试着给柴田先生的人格起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