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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到案发前一日为止,静马跨坐在龙之首上时是否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其二,最后栖苅大人坦白罪行时的神情如何?
静马感受到御影的诚意,便尽可能详细地描述了当时的情况。当然,诸如自己为何来这个村子等与案子无关的话题都按下未表。御影听得认真,时而要求静马说得更详细一些。一小时后,当静马讲述完毕时,御影问了两个问题。
“这个么,御影,不,你母亲也问过我,但我确实没留意。关于第二个问题,当时我们和栖苅大人之间隔着帘子,所以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感觉她的声音总体偏于尖细。那时我以为是出于坦白罪行时的亢奋,现在想想或许有其他原因。”
就算是奉承话,有人能这么请求自己,心情还是不错的。如果换上她母亲,多半会来一句“没必要听这个总是雾里看花的人说的话”,把自己丢开吧。
“是这样啊……然后……”
见静马点头,御影立刻开口道:“那就请你说一说十八年前的案子吧。静马先生是唯一一个经历过十八前的事,又能保持中立立场的人。妈妈见过的事物,感受到的东西,我全都了解。但我想其中一定也有妈妈没能直接看到,或是受了思维定式影响的地方。事到如今,知晓当时来龙去脉的人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看御影的模样,似乎最后还有一个问题。然而当静马问是什么时,御影突然支吾起来。
“明白啦。”静马点头道。
“没什么,下次再说吧。对了,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次的案子,静马先生是怎么想的?”
看来御影决心已定,阻拦也是徒劳。当然,事到如今也不能再回头,唯有勇往直前这一条路了。
“我吗?唔……你问我我也答不上来啊。上次也是,直到最后我也什么都不明白。我这个回答毫无用处,真是对不起。”
“我明白静马先生想说的话。说实话,我也没有自信,但我不得不做。既已继承御陵御影的名号,就不能玷污了她的名头。”
“就昨晚从琴折家的人那里问到的情况来看,似乎不存在引发命案的要因。当然,这只是现阶段的情况。”
“可是……”正欲反驳的静马又把话咽了回去。连当年的御影都受了捉弄,眼前的少女真能逮住这个凶手吗?观察下来,总觉得她缺乏母亲的那种强悍。她能否旗鼓相当地与这个冠以恶魔之名亦不为过的凶手抗衡呢?况且她还比当时的御影小一岁。成人之后的一年,与十来岁时的一年,分量不可同日而语。此外,其母在监护人山科的认可下跨出了侦探生涯的第一步,而御影却因母亲的去世而不得不只身扬帆入海。
“确实。既没有恐吓信,又不是‘大难’将至的时候。最关键的是,现任栖苅大人身体安康,也没到谈继承人问题的非常时期。御影是不是认为,这个案子与以前不同,并非预谋杀人,而是一桩偶发事件?”
“这个可能性很低吧。外行人也就罢了,想瞒过刑警的眼睛是很困难的。尤其是拿柴刀割头的手法……”御影痛心地摇了摇头,“从孩提时代起,妈妈就细致入微地把她办过的案子说给我听,简直就跟摇篮曲一样。除了接受妈妈的直接指导,我还通过这些口述的经验进行学习。其中唯有这个栖苅村命案,妈妈对我讲了一遍又一遍。现在回想起来,没准是因为妈妈也对自己的破案结果产生了疑问……如果是这样,我就必须接过妈妈的遗志。”
不料御影当即否认道:“我不这么想。昨天在刑警面前我不便断言,所以才那么说。从凶器及手法相同来看,我认为这是一桩有预谋的犯罪。”
“不可能是某人巧妙模仿了十八年前的作案手法吗?”
“也就是说,存在隐藏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