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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布局,是您父母和建筑公司共同商量后想出来的吧。有专业人士在,我不认为会是这样的配置。
她想通过对我说那个来让自己轻松。
<b>根岸:</b>……确实,这么一说……
她一开始说:“通过对谁说,也许能让自己从过去的咒束中逃脱出来。”所谓“过去的咒束”,就是那个“答案”吧。
<b>笔者:</b>还有一个疑问,就是说在临近工期的时候,怎么可能进行如此大幅度的布局变更呢?屋顶的结构想必也必须改变,从材料订购等方面来看,感觉也要浪费相当多的金钱和时间。说起来,建筑公司也不知会不会同意……
……但是,不行。不管过了多少年,长大了,结婚了,生孩子了,一遇到事情,就会想起那个“答案”,然后变得害怕。现在也是这样,光是想说这个话题,就这么紧张……我已经想要逃避了。
<b>根岸:</b>是……这样吗。
<b>根岸:</b>……是。但是,没有依据,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那个“答案”是正确的话,那对我来说,是非常可怕和悲伤的事情……最后,我决定放下。我想忘掉。
<b>笔者:</b>综合这些考虑的话,根岸小姐的推理是不太现实的。
<b>笔者:</b>答案……你是说解开了谜团吗?
说实话,我的本意是不能如此断言地否定。但是,如果就此随意肯定,根岸小姐今后也会很痛苦。对于手足的亡灵,连是否存在都不确定,她会一直害怕下去的。
有一次,我终于找到了一个答案。
既然如此,不如在这里果断否定,让她摆脱过去的束缚。她应该也希望这样吧……我想。
<b>根岸:</b>父母去世后,我一直在想,那房子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呢?很在意很在意,但没办法。我读了建筑方面的书,把发现的事情记在笔记本上,长时间不停地思考。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根岸小姐不知为何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根岸小姐盯着还在微微颤抖的指尖,小声开口。
根岸:谢谢您。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不现实,心情轻松了的同时,也变得有点失落。现在我才意识到,这个“答案”一定只是我的愿望。
***
<b>笔者:</b>……什么意思?
<b>根岸:</b>其实……今天,我真正想要说的从这里才开始。
<b>根岸:</b>我现在也很讨厌母亲。
<b>笔者:</b>紧张?
虽然已经去世很长时间了,但我完全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她是个好妈妈”。我还是非常讨厌她。
<b>根岸:</b>嗯……对不起,我突然紧张起来了。
所以,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不会想“那是没办法的事”或者“母亲有不得不严厉打击我的理由”。
<b>笔者:</b>不要紧吗?
***
这时,突然传来“咔嗒咔嗒咔嗒”的声音,我回过神来,定睛一看,根岸小姐拿着咖啡杯的手在微微颤抖,杯子和盘子碰在了一起。
走出咖啡店,强烈的夕阳照射着我。我和根岸小姐告别,向车站走去。
神秘的走廊、母亲的态度、68万日元、手脚被折断的人偶。完全联系不上的信息碎片,在我的脑海中不停地旋转。
“我不想一直讨厌母亲”……从这样的愿望中产生的推理。或许确实如此。
<b>根岸:</b>因为感觉不舒服就扔掉了,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是谁为了什么折的……我到现在还不明白。
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应该忘记,她不会为了已经不在人世的母亲而痛苦地活着。我相信自己否定根岸的“答案”并没有错。
<b>笔者:</b>啊……?
不过,有一件事让人耿耿于怀。
奇怪的是那个人偶……一只胳膊和一只腿被折断了。
照片上的红花。那到底是什么?是谁为了什么而放置的?
<b>根岸:</b>……是人偶。在日式房间的壁橱里,放着一个用报纸包着的木雕人偶。不知道是父亲的还是母亲的……。
根岸小姐认为是“父母供奉给孩子的东西”。那是不可能的。
<b>笔者:</b>另一件东西,是指?
放的地方很奇怪,那是放在路上的。
<b>根岸:</b>母亲健康的时候,在便当店做钟点工,倒也不是存不下来,但我一直觉得她是个没有物欲的人,所以有点意外。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
马路上摆放的花……从常识上考虑……
<b>笔者:</b>68万日元吗……存了不少呢。
这时,我的脑海中闪过一股火花。突然间,一个假设浮出水面。
一是钱。母亲的抽屉里有一个信封,里面有68张万元的纸币。应该是叫私房钱吧。
难道……但是,这么一想,“没有去处的走廊”就有了解释。
<b>根岸:</b>……父母去世后,我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了两件意料之外的东西。
我用手机上的地图软件查了一下图书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