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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没有凌晨四点至四点半的不在场证明。
“就那个被扇了一巴掌的小子?看起来马上就要分了的样子。她估计一个人正寂寞着呢,这种情况下的女人最好搞定了。”
“你在蝙蝠骚动之后,又去做了什么?”我把话锋转向卫藤。
“那可不行。人家有男朋友。”
“我和日野一样,马上就回房间了。虽然一直到两点左右都没睡着,但也没有特别做些什么,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这样啊,那倒是不错。说不定是好货呢,我今晚吃定她了。”
果然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虽然胸不大,但是下面那块可给劲了。”
“剑持,你又如何呢?”
“去死吧。”
“我在大厅里发了一会呆,随后在十点前回了房间。接着立刻就睡下了,在四点左右时醒了过来,是被阿鹤叫起来的。然后——”剑持不好意思地看向日野,
“A 罩杯。”
“两人去了梦乃 MONE 的房间。”
“胸大吗?”
“梦乃 MONE?”卫藤歪着脑袋。
伊佐美说自己在考入东京的大学之后,又转学进了光苔大学。因为家里的缘故应该是假话,可能是被同学知道了出演 AV 才不得已转学的吧。超短的金发和浓浓的化妆,都是为了改变外表做出的伪装。
“就是伊佐美史绪。那孩子出演过 AV 来着。阿鹤把伊佐美带到了别馆里。如果在房间里做的话,会被隔壁的恋人发现的。即使伊佐美不情不愿的,但是在威胁她要把她带出去当作熊的饵料之后,她便老实下来了。”
“就是伊佐美史绪啊。那孩子用梦乃 MONE 的名字出演了 AV。她只拍了两部就隐退了,还以为是不是拍片的事被家里人知道了呢。”
日野瞪着剑持,攒足了劲撂下一句狠话,“去死吧!”
“你说谁?”
“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在自己的房间前放哨约一个小时。想着应该快完事的时候,刑警先生来了,随后就一同发现了尸体。”
“我想起来了。那家伙是梦乃 MONE。”
“你放哨期间有谁经过走廊吗?”卫藤凑上前去,“那个人便是犯人吧。”
剑持突然含糊起来。正以为他发现隔墙有耳时,
“不,一个人都没有经过。”
“嗯……啊嘞?”
“什么?”
“没事的。上女大学生不会出事的。哲男先生不是也没被抓吗?”
卫藤一副遇到诈骗似的表情。我也是同样的感受。不经过走廊的话,便无法射杀画室里的两人。是为了包庇某人而撒的谎吗?
“这不是犯罪吗?”
眼前的线索还不足够找出真相。我决定再度勘查现场。
“小我十岁的巨乳正是我的菜。20 岁的时候可愁死我了。”
“差不多该吃饭了吧?”
低沉的声音做出了回答,应该是剑持。
嫌疑人们打开仅存不多的罐头,享用着早午餐。
“你说的那家伙,是指伊佐美史绪吗?她还是个小屁孩吧。”
“你知道自己的恋人原先是梦乃 MONE 吗?”
“动物一到面临生存危机时,就会想要交尾。那家伙估计现在也正在发情吧。”
日野和剑持一开口就尽是关于 AV 的事。对于违法从业者和三流大学生来说看来不是什么稀奇的话题。
从大厅里传来了没品的话语,这粗犷的声线是鹤本的。我不由得屏住呼吸,侧耳倾听起来。
“刚开始交往的时候她就告诉我了。阿剑先生,如果你有史绪的 AV 的话,麻烦能交给我吗?”
“真想吃掉那家伙啊。”
“你是想看死去的恋人的做爱场面吗?”
回到走廊,正要回房间的时候,
“只是不想被其他人看到罢了。”
正想仔细观看油彩画的时候,后方墙壁的裂缝里吹入了大粒的雨点。因而我披上雨衣的兜帽草草离去。
日野那尖锐的虎牙咬着嘴唇。
画板上描绘着一个手脚都异常大的人。大概是因为旅游公司对兰岳画师的作品不感兴趣,所以这里就保留了原样。
“我可没有。只是租来看过。”
老色批糸崎国江在此建造别馆的理由不消分说,而兰岳画师则是将此处作为画室来使用的。贴着橡胶板的地面上到处凌乱地放着画具。右侧最靠里侧的墙壁前方放着画架,上面摆着 30 号的画板。
“什么时候看的?她向我挑明之后,我马上就拜托事务所将她的作品全部处理掉,应该没有贩售了才对。”
这里与客房相比更为简陋。平面和曲面组成的墙壁由混凝土打造而成,从门的方向看去左手边的墙壁上有一片很大的裂缝。正前方的墙壁有一扇左右对开的铁叶窗,但是窗框已然歪斜,窗门也仅留下了一边。只要风一吹过,铁叶窗门就“砰”地敲向玻璃。宽度约 50cm,所以不必担心熊会从此侵入。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那就是在那之前看的喽。反正已经放回租碟屋的架子上了,我也不想对死了的女人打飞机。”
离开大厅直走,沿着走廊前进约 20m 左右,有一栋别馆。
日野的脸上交织着安心和失望的复杂情绪。
似乎是印证着他的话一般,“砰”地又响了一声。
我吃完饭后,第一个离开了大厅。首先奔向了仓库间。虽然大厅和仓库间是紧挨着的,但是其中的门被书架塞得严严实实,不得不从走廊迂回过去。估计是这里还被当作别墅的时候,为了不让客人迷路才把门堵死的吧。
向他们搭茬后,巨汉剑持似乎有些反感似的回答道,“是别馆传来的。铁叶窗门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
沿着走廊左转,径直前进打开正对面的门。与客房不同,这里没有窗户,没有手电筒照明则一片黑暗。如果这里有蝙蝠飞出来的话,会引起恐慌也不奇怪。
“你们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了吗?”
照亮了四面墙壁后,发现架子上摆着雨具、扫除用具、工具以及梯子。里面的架子上还看到了猎枪。
踏上走廊,从大厅里传来男人的笑声。沿着走廊向左走,打开门后,发现鹤本和剑持混混二人组正在抽着烟。猎枪还挂在墙壁上,看样子刚才的声音并不是枪声。
啪嗒。房顶下积存的雨水落在了地板上。
房间里呈现出不同于寻常白天的昏暗。因为没有通电,所以无法开灯照明。从镶死的窗户向外看去,雨点密集地敲击着玻璃。风好像又变大了。
用手电筒对着头上照去,腐朽不堪的横木之上排着纵长的天花板。只是微风吹过,木板便咔嗒咔嗒地摇晃起来。如果有轻微的余震的话,怕是屋顶层的住民又要跑出来了。(注:原文为“屋根裏”,指天花板和屋顶之间的区域,以下简记为屋顶层)
下午一点。在木椅上小憩的我,听见“砰”的一声而惊醒。
蝙蝠骚动成为了之后杀人的动机——如此考虑未免太过轻率了。我折回刚刚经过的走廊,穿过连接走廊走向别馆。
我们逐一挑选了客房,除吃饭时间以外均各自休息。
画室如同黑白照片一般。墙壁是灰色的,地上的橡胶板是黑色的。油彩画的画布也是黑得发亮。而这压抑的色调,被两具尸体给破坏了。
<b>示意图</b>
在门前伫立环视屋内,突然察觉到一丝违和感。
大厅整体通透、开放感十足,家具也均为巴洛克风格的奢侈品。但一旦踏出大厅,就是完全没有情致、如同乡下的旅馆一般的走廊。客房的大小不到六畳,家具也很廉价。这是因为宴会以耽于享乐为优先,故而休息只准备了最低限度的设备。
<b>示意图</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