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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可怕的事。几小时前我跟她通过电话，她听起来糟透了。”
“见鬼，我想想。我以前知道的。我以前肯定知道。”
“没错。”
“除非他父母就叫他秃比，可哪有这样叫小孩的呢？”
“你是说因为那个叫什么来着的人？遇害的那个？”
“不对，他们不会给他取那种名字。他小时候肯定有头发。他妈妈生下他的时候，他的头发肯定比现在多。”
“我懂你的意思。”我说，“我看弗兰奇这阵子还真的是在借酒消愁。”
“我们在这儿跟他买了这么多酒，可谁都不知道那家伙的名字，丹尼斯。”
他往吧台另一头走去。“她会来，也可能不来。”丹尼斯说，“但至少你在这儿，就有人可以和我一起喝酒。我最讨厌一个人喝闷酒了。独自喝就只是酒鬼，你懂我的意思吧？我嘛，有没有酒无所谓。我来这儿要找的是伴儿。”
“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的，肯尼。”他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妈的，”他说，“喝完了我们再跟他叫一轮酒，问问他到底是谁，或者他以为他是谁，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