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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当然不至于自言自语。”
我决定改变话题。“我们知道他无辜，对他的帮助并不大，”这是一种转变的方法，“得警察知道他无辜才行，而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他们知道还有别人有嫌疑。而除非你上了东方快车，否则一具尸体通常只对应一个凶手<a href="#zs2" id="zhu2"><sup>[2]</sup></a> 。”
她咯咯地笑起来，笑得非常迷人，这和早晨的太阳选择从东方升起一样，我一点也不惊讶。“他的话是很多，”她点头同意，仿佛终于狠下心来承认独立钟<a href="#zs1" id="zhu1"><sup>[1]</sup></a> 上有道裂缝，“但他只对病人这样，一个人的时候很害羞、很安静。”
“你是说我们应该自己动手办案？”
“相信我，有克雷格那张马达嘴，你的沉默简直是天赐的福音。”
是吗？“呃，我还没想到这一点，”我边说边找退路，“但我希望能多了解内情。我想知道案发时间，也想知道克里斯特尔近来和哪些男人交往，而她被杀害的时候，他们又在哪里。另外我也想知道谁有强烈的动机。克雷格的动机是不少，这事你知、我知、警察知，可是像克里斯特尔·谢尔德里克那样交游广泛的女人，肯定有几个敌人。说不定是她哪个情人的太太或女友打翻了醋坛子。总之可能性多得数不清，天知道该从哪儿开始。”
“而且我一打电话牙齿就打战。我有时候真是紧张得要命。我不太会跟人谈话。我有时帮病人洁牙好像太安静了。他们没法说话，而我又怎么都无法开口。”
她看着我：“幸好我打了电话给你，伯尼。”
“你可以想出来的。”
“呃，天知道我能帮上多——”
“我连该怎么做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