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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年轻男子的手,将它按在克拉拉的肚子上。伤口上的重量让女孩叫出了声。
在路上,我们一直没有说话。我们从未提起过彼此日渐亲密的关系,以及这可能意味着什么,但我们两个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雷切尔看着我时,我能从她的目光中感觉到特别的意味。我想她大概也有同样的感受。
“用手按着这里。”雷切尔叮嘱道,“一直按到医生过来。”
雷切尔把要找的插图的细节用邮件发给了哥伦比亚大学的两个学生和埃里克·沃德神父,埃里克是波士顿的一位退休教授,曾在新奥尔良的洛约拉大学教授文艺复兴文化。由于等待回复时无事可做,她便决定和我一起前往梅泰里。今天早上,大卫·丰特诺将被安葬在那里。
她拾起枪,把它递给了我。我接过枪,上好保险,将它放回到枪套中。我们离开了混乱的中心,叫嚷声也渐渐消失了。我停下脚步,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我把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头顶,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她抱得很紧,我的肋骨疼得更加厉害,于是倒吸了几口气。
我把史黛丝的号码记在了电话本上。她还没有恢复原名,至少电话公司的记录是这样的。于是安格尔和路易斯主动要求去巴吞鲁日走一趟,看看能得到多少关于她的消息。伍里奇大概会不高兴。然而,既然不希望她被打扰,伍里奇就不该向我提起这件事。
雷切尔立刻松开了手:“你受伤了吗?”
回到弗莱森斯小屋,我洗了个澡,给受伤的肩膀换了药。虽然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我却依然感觉有些痛。接着,我把一些衣服送去洗衣房。由于没想到要在新奥尔良待这么久,我的内衣已经快要不够了。
“被踢了一脚,没受别的伤。”我用双手捧着她的脸,“你已经为她做了很多。”
我习惯于每周这样锻炼三次到四次,坚持一个月左右,再换成力量训练,如此循环。由于几天没有坚持,我感觉自己身体臃肿、状态不佳,仿佛体内充满了毒素。在运动和服用结肠清理胶囊之间,我选择了运动,虽然这样会累一些。
她点了点头,但嘴唇依然在颤抖。那个女孩对于她的意义不只是救下一个生命这么简单。“我杀了那个人。”她说。
这是一个凉快、清爽的早晨,我跑步的时候,感觉圣查尔斯街上的有轨电车带来了一阵风。一辆婚礼轿车从我身边经过,驶向教堂,上面装饰着丝带。我沿着北堡垒街向西跑到佩迪多,又沿着沙特尔街回到了法属区。天气很热,我跑步时,仿佛将脸裹进了一条温暖的湿毛巾中。我吸入了不少热气,身体很抗拒,但依然坚持跑了下来。
“他会杀掉我们两个。你没有选择,如果不这样做,你就死了。我可能也死了。”这是事实,却不足以安慰她。她哭泣的时候,我紧紧地抱着她。相比于她的痛苦,我的痛苦显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