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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们把他碰过的甜甜圈丢进了垃圾桶。
“或许是你弄错了。”
“有时我很为难,不知应该把一切都告诉你,还是什么都不告诉你。”
“杜普雷,你听我说。伍里奇陷害了拜伦。他杀了我的妻子和女儿。他杀了莫菲和他的妻子、玛丽婆婆、蒂·吉恩、卢蒂斯·丰特诺、托尼·雷马尔,他还杀死了自己的女儿。他逃跑了,你听到我的话了吗?他逃跑了。”
伍里奇和他的手下拿走了雷切尔的笔记。
“我听到了。”杜普雷说。意识到我们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后,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们没有目标,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们漫无目的。”
一小时后,他们突袭了伍里奇位于阿尔及尔的公寓,那里是密西西比河的南岸。奥珀卢萨斯大道上有一栋修复过的房子,底层是一家古老的杂货店。一条点缀着栀子花的铸铁楼梯通往楼上的走廊,伍里奇的家就在那里。建筑中只有一户人家,有两扇拱形窗户和一扇结实的橡木门。新奥尔良警察局获得了六位联邦探员的支援。警察们先冲到门口,联邦探员守在大门两侧。透过窗户观察,他们发现屋里没有动静。当然,警方也猜到了这一点。
我在弗莱森斯小屋接到了旅人打来的第二个电话,当时他不允许我问任何问题。当时,伍里奇也在场。
两个警察挥动着铁锤,锤子的扁头上印着白色的字“各位好啊”。他们只砸了一下,门便打开了。联邦探员们进入房间,警察们把守着街道和周围的院子。他们查看了狭窄的厨房、没有铺好的床、摆放着新电视的客厅、空了的比萨盒和啤酒罐。牛奶箱子上摆放着企鹅经典版的诗集,套几上则摆放着伍里奇及其女儿的照片,两个人都在微笑。
“血是我的护身符/没有什么比它更美好。”
卧室里有一个打开的衣柜,里面装着一些皱巴巴的衣服和两双棕色的鞋。还有一个金属箱子,上了一把巨大的钢锁。
罗利有两句诗,来自《虔诚信徒的朝圣》,伍里奇很喜欢引用:
“把它打开。”负责此次行动的助理高级特工卡梅隆·泰特说。奥尼尔·布沙尔用自动手枪的枪托砸开了锁,他就是那个开车载我去玛丽婆婆家的年轻联邦探员。他砸了三下后,将箱子的门拉开了。
“我把它称为玄学领带,也叫乔治·赫伯特领带。”
一阵爆炸声响起,奥尼尔·布沙尔被气流冲到了窗子上,他的头几乎被撕裂了。玻璃碎片如冰雹一般落入狭小的卧室,落在泰特的脸上、脖子上、凯拉夫防弹背心上,他瞬间失明了。另外两位联邦探员脸部和手部也受了重伤。同时,伍里奇收藏的空玻璃罐、他的笔记本电脑、一台改装过的H3000声音合成器、一台能够改变音调和音色的便携式变声器、一个用来遮住鼻子和嘴的肉色面具也都化成了灰烬。在火焰、烟雾和玻璃碎片之间,燃烧的书页像黑色的飞蛾一般落在地上,大量次经灰飞烟灭。
伍里奇站在门廊上,用手指抚摩着弗洛伦斯·阿吉拉德的脸。
就在奥尼尔·布沙尔生命垂危的时候,我坐在圣马丁教区的警探办公室中,看见许多人提前结束了假期,被调过来协助工作。伍里奇的手机关机了,但警方已经和电话公司打过招呼。一旦他重新开机,电话公司便会试着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