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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算把桑尼·费雷拉抓起来。”他说。
我只在靶场使用过黑克勒-科赫VP70式手枪。这把9毫米口径的半自动手枪属于一个毒贩,他沉迷于自己贩卖的毒品,于是死掉了。由于邻居闻到臭味儿报案,我在他的公寓发现了尸体。这是一支半塑料军用手枪,里面装了18发子弹。如今枪依然躺在盒子里,但以防万一,我已经将它们的序列号撕掉了。
我哼了一声:“以什么理由?不到一泡尿的工夫,他的律师就会把他保出来。这还要建立在他和这件事有关,或者他们能够找到他的前提下。这群人摔一跤,可是连北都找不着。”
苏珊和詹妮弗死去后,我丢掉了柯尔特三角精英手枪。现在我的名下有三支枪。这把点38口径柯尔特特种转轮手枪来自我的父亲,也是他的东西里我唯一留着的。圆形枪托左侧的跃马徽章已经磨损,枪身上也布满了刮痕和坑洼,但它依然能用,而且只有1磅重,可以轻松地藏在脚踝枪套或腰带中。这支左轮手枪很有力量,我把它放入枪套,用胶带粘在床架下方。
沃尔特没有心情开玩笑:“你知道什么?这小子替费雷拉跑腿,欺骗费雷拉结果被弄死了,而且还是被勒死的。”近年来,勒杀成为黑社会的主要杀人方式,因为既安静,又不会制造太大的混乱。“这触犯了联邦探员的底线,哪怕以无视禁烟标志为罪名,他们也要抓住桑尼·费雷拉。”
作为警探,我在抢劫科和凶杀科度过了大部分时光。在风纪科,警察更有可能遭遇暴力或生命威胁,但在凶杀科并非如此。我的第一位搭档汤米·莫里森曾说,在凶杀案中,应该死去的人在警察到来前就已经死了。
“得了吧,沃尔特,这不是费雷拉干的。把人丢进下水道……”但他已经走开了,还扬了扬右手,表示不想继续听下去。我跟上了他:“那姑娘怎么办,沃尔特?或许她和这件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