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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是去年生日我儿子送的礼物。我给他讲了那个故事,于是他就找人做了一个盘子。”
“这种事我可不知道。我管不了桑尼。”
“这不是卡彭的盘子吧。”
“也许吧。但是如果他敢找人动我,我俩就同归于尽。”
“我觉得没必要。”他说,但好像并不是在和我交谈。他在盘子中注视自己的影子:“这样不好。有些品位不该被满足,因为它们庸俗、下流、违背人性。”
“我会让博比调查一下。”他说。
“人一旦有了钱,品位也会变得古怪吧。”我说,“没过多久,那些人就只肯吃用金盘子和骨瓷器盛的饭菜了。有钱有权的人不该和普通人用一样的盘子。”
他的话并没有让我放心,我起身打算离开。
“卡彭的手下把盘子放在小提琴盒子里,带到他和客人们用餐的餐厅,他们全都用金盘子吃饭。你觉得他为什么要用金盘子呢?”他在盘子上寻找我的影子,同时等待我的回答。
“聪明人会去找那个姑娘。”老头子说。他也站了起来,走向房间角落里桌子后面那一扇门:“无论活着还是死了,那姑娘都是关键。”
“阿尔·卡彭以前用金盘子吃饭,你知道吗?”他问。我回答不知道。
或许老头子说得对,但他把我的注意力引向那个姑娘,一定也有他自己的理由。博比·西奥拉送我回到前门,我忽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唯一寻找那个姑娘的人。
他站了起来,缓慢而痛苦地在房间里走了一会儿,停在了一张小边桌旁边,桌上有一个泛着微光的金盘子。
一辆出租车等在费雷拉家大门口,把我送回了东村。事实证明,在联邦探员敲开我的门之前,我还有时间洗个澡,煮一壶咖啡。我换上了运动衫和运动裤,坐在联邦特工罗斯和赫尔南德斯旁边,显得有些随意。房间里播放着蓝色尼罗河乐队的《屋顶漫步》,这让赫尔南德斯不满地皱了皱鼻子,但我觉得没有道歉的必要。
我等着他打破沉默。
大多数时候都是罗斯在说话,赫尔南德斯只是大摇大摆地翻弄着我的书架,看一看书的封面,读一读书封上的文字。他根本就没问过我想不想让他看,这让我很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