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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昂内尔十分客气地给我们各倒了一杯咖啡。雨水敲打着门廊的屋顶。
莱昂内尔站了起来,系好了衬衫扣子。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条黑色的丝绸宽领带,系在脖子上,借着窗户里的影子检查结打得好不好。
“我也一样。”路易斯说道。
“你们住在哪里?”他问。我说出了地址,还把手机号告诉了利昂。“保持联系。”莱昂内尔说,“不过不要再来这里了。”
“不用了。”我说。
我们的谈话结束了。然而,当路易斯和我快要回到车上时,莱昂内尔又开了口。他穿好外套,调整衬衫领口,把衣领抚平。
“要奶精和糖吗?”他看着路易斯和我问道。
“还有一件事。”他说,“我知道卢蒂斯的尸体被发现时,圣马丁教区的莫菲也在场。你们还有警察朋友?”
莱昂内尔·丰特诺穿着黑色棉布裤子和开领白衬衫,配套的黑色外套挂在椅背上。他的粗革皮鞋刚刚打过油。他凑向桌子,倒了三杯咖啡,在其中一杯里加了两份糖,把它递给曾被烧伤的手下,没有说话。
“对,我们还有联邦调查局的朋友呢。有什么问题吗?”
一个年迈的黑人女仆从屋里走出来,手中拿着华丽的银托盘,上面是银咖啡壶和配套的糖及奶精。我在梅泰里的葬礼中见过她。托盘上还有三个瓷杯和小杯托。杯子边缘装饰有许多彩色的鸟儿,一只追着另一只的尾巴。每个杯子把手下方都有一只沉重的银勺,末端装饰着一艘航船。女仆把托盘放在小小的柳条桌上,之后便离开了。
他转过身:“只要你们不找我的麻烦,就没什么问题。如果你们找我的麻烦,我会用你们和你们的朋友喂螃蟹。”
莱昂内尔·丰特诺站在门廊上,手里拿着装咖啡的瓷杯,正在等待我们。那个曾被烧伤的手下走到他旁边,对他耳语了几句,但莱昂内尔挥手制止了他,冷冷地看向我们。我感觉一滴雨水落在了额头上,没过多久,我们便站在了倾盆大雨中。莱昂内尔并没有叫我们避雨。我穿着丽诗加邦的蓝色亚麻西装、一件白衬衫,系着蓝色的丝绸领带,不知道它们是否会掉色。雨下得很大,房屋周围的土都变成了泥。莱昂内尔让他的手下离开,在门廊上搬了一把椅子坐下,点头示意我们上来。我们坐在两把带有编织坐垫的木头椅子上,而莱昂内尔坐的是一把木头躺椅。曾被烧伤的手下站在我们身后。路易斯和我轻轻移动椅子,以便可以一直看见他。
路易斯摆弄着车上的收音机,发现有一个频道正在播放约翰博士的歌。“这才叫音乐,对吧?”他说。
他们检查完,便允许我们缓慢地将车开进大院。那个带斧头的男人也是丰特诺的手下之一,他坐在我们的车后排。另外两个男人走在车的两侧。我们把车停在那些吉普车旁边,被带到那栋较老的房子前。
歌曲从《马金的惊呼》切换到《格里格里古博呀呀》,约翰沙哑的声音充斥在车中。路易斯继续调台,发现一个乡村音乐频道正在连续播放加斯·布鲁克斯的三首歌曲。
“谢谢。”我说,“这是一种天赋。”
“简直是魔鬼的音乐。”路易斯嘟囔道。他关掉了收音机,用手指敲击仪表盘。
“你快要赶上和平队了,”路易斯低声说,“走到哪里都能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