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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很在意这些,迅速抬手抚平那些皱痕后,才重新撑着桌面:“如果有需要,我会竭尽全力帮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的身体前倾,手侧有意无意蹭着了温廉纤的手指。
这个动作带着一点隐秘的撩拨意味,可惜,她并没有觉察,只淡声道谢:“这段时间多亏有孟学长帮忙,我省心多了。”
听到这话,孟延川一扬唇,余光落在办公桌一角的书架上:博尔赫斯的《深沉的玫瑰》赫然在目。
他扯开沉重的工作话题:“是我送你的诗集。”
踏入自己的舒适区,温廉纤眉眼舒展:“是啊,我当时还很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博尔赫斯……”
“有一次集训你迟到了,就是在图书馆誊抄这本诗集。”
“孟学长记得这么清楚?”
“毕竟,你是一个让人看一眼、就很难忘记的女孩。”孟延川微微颔首,“可惜,我没有机会更深入地认识你、了解你。”
真真切切听到了溢出字句的情愫,温廉纤表情一僵。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孟延川再次碰触柔夷,见对方没有抵触,当即沉下嗓音:“我听青企协的那些人说,想要追温大小姐,得去先拿号码牌……凭我们之间的那些回忆,不知道有没有可能,让我插个队?”
温廉纤原本以为,经历过“李呈呈的松土宣言”,自己对这种状况已经有了免疫力,然而面对孟延川的示爱——直白到让人没办法假装迟钝的示爱,她还是略显慌乱。
半晌,才想起来保持距离:“我和韩佑才刚结婚。”
“那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这样,是在让我背叛丈夫、背叛家庭。”
“如果是你的意思,我想,韩先生是不会在意的。”
孟延川云淡风轻地搬出了两人的身份差距:即便温大小姐在外面还有别的男人,身为赘婿的韩佑也不敢多嘴。
在“拒绝”和“让对方认识到错误”两个选项中,温廉纤更倾向于后者,没想到试探之下,却让对方有了一种“稳操胜券”的错觉。
她表明态度:“我没有这个意思。”
到底是“楠丰·新青年”杯辩论赛的优秀辩手,即便是没有道德感的辩题,孟延川也能极富耐心地收集资料论据:“我承认韩先生很优秀,但他的优秀仅限于舞台和厨房,只能为你锦上添花,不能为你排忧解难——而我可以弥补韩先生的不足,陪你一起出席商务场合,成为你的坚强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