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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分居，还没离婚。”
“我不这么认为，我坚信昨晚的案子是你干的。我知道你昨晚在楼上开保险柜的时候，你的同伙在楼下对科尔卡农夫妇动粗，就因为这样，他才没有看到你，也无法指认你，你以为这样就能保住你的脑袋吗？打错如意算盘了。我们终究会逮到你的同伙，而且我们手上还有其他证据证明你涉案。现在你自作聪明，最后的下场会更惨。”
“没错，我们清晨四点半的时候敲过你家的门，还派了人监视，你一直没有出现。但我还是不太相信你那个离婚女人的故事。”
“我只是一个旧书商。”
“我不是说了嘛。”
“没错，你现在是。你可以滚了。你实在太笨了，不知道我们在给你机会。如果等一下你清醒了，可以打电话告诉我。但是不要拖得太久，如果我们先抓到你的同伙，他可能会把所有的事都推给你，那时我们就用不着你了。最后你会是在牢里待得最久的人。那女人被杀的时候你根本不在场，但那又怎样？你确定你现在不想把事实真相说清楚？”
他皱着眉想了一下。“你昨天夜里不在家，这个我们知道。”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当然，但是我现在还不想说，除非万不得已。她是我整夜的不在场证明，因为我从午夜到早餐时分一直待在她那里。除非我没有别的选择，不然我不会让她的名字曝光，她和她的丈夫分居而且带着孩子，我不希望无缘无故把她扯进来。总而言之，我昨天晚上在她那里。”
“好，滚吧！罗登巴尔。”
“她总该有个名字吧？”
走出警察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我的名字。“那不是伯尼·罗登巴尔吗？在警察局附近逛逛总会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人。”
“我们碰头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哈啰，雷。”
“跟那种你可以在夜里十一点随便探访的女人。”
“你也好啊，伯尼。”雷·基希曼斜眼看着我冷笑。他的西装一点也不合身，不过他向来就这样。其实依他收受贿赂的钱，完全可以买些像样点的行头。“真是个愉快的早晨，不是吗，伯尼？”
“跟一个女人。”
“很愉快。”
“跟某个特定的人？”
“可惜已经中午了。我刚刚和自己打了个小赌，赌他们会放你回家。”
“不是，我有约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