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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儿门口不是有管理员吗？”
“是的。”
“听着，这附近最近经常遭窃，光这幢大楼就发生四五次了。”
“这个我清楚。伯尼，要不是为了公事，我也不会跑来这里。谁会有时间在这时候进行私人应酬？”
“话是这么说。你又加了一把新锁，对吧？是不是年纪大了开始有妄想症了？”
“没错。”
安全措施。除了警察，其他的普通人会说那是锁。“小心一点总不会错。”我说。
“我想你已经有昨晚的不在场证明了。那位抽烟很凶的娇小女士。”
“看你这些东西，”他说，“你这些安全措施也真够瞧的，伯尼。”
“她一点也不娇小，有人甚至形容她高大、行动笨拙。我已经跟利奇勒说过了，除非万不得已，我不会告诉你们她叫什么。比如万一我被迫得上法庭，不然——”
我随便套上一件衣服，用冷水冲了一下脸，把窗户打开让新鲜空气进来，然后再次把所有的锁打开。雷·基希曼看着锁直摇头，进门的时候差点被门槛绊倒。
“那是前天晚上科尔卡农的案子。我现在说的是昨天晚上的事。”
到底几点了？我找到手表，九点多。这表示我又不能准时开店做生意了，可能又要少赚几块钱。当然，要是你刚偷了一件值六位数的东西，就不会太在乎那几块钱，但是门面总要保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