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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上说，那枚镍币被拿走的时候有个女人被杀。”
“不行？”
“但是没有人知道那枚镍币和她的死有什么关系，除了你、我，当然还有她的丈夫。”
“不行。”
“够了！我可以付你一万美元。我从不讲价，先生。”
“五万。”
“我也是。我至少要两万。”
“不行，先生，这不是我做生意的方式。”现在他听起来很自信，就好像在对一件他很有把握的东西讨价还价，“开个好价钱，我告诉你行不行。”
“不行。”
“你愿意付多少？”
我们最后讲定的价钱是一万二千美元。他有可能出更高的价钱，可是我心虚，知道自己手上没有镍币，这影响了我谈价钱的技巧，否则我是不会让自己败下阵来的。我们讲好了价钱，他同意以用过的小额面值钞票支付，最大面额不超过一百。我不知道他要到哪里去弄钱，现在银行已经关门，他的保险柜里也没有现金。也许他还有朋友可以借钱，或者是他的房子里还藏有现金。我没有像在埃博尔那里一样，地毯式搜索整幢房子，我也不想那么做。凶猛的阿斯提德还在楼下，随时可能会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