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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刚才说的，如果事情尽快解决，我会很高兴。”
“那是地盘的关系，我猜。如果它不在自己的地盘上就会很乖。”
高兴的不止他一个人。
“几分钟之前它还想咬死我呢。”
我确定枪里还有镖后，拿着枪赶紧下楼，又看了阿斯提德一眼，它侧躺在原来的地方，胸部明显地一起一伏。当我站在它旁边的时候，它叫了一声，前脚动了一下，那支镖就在它身旁，我把镖捡起来放进公文包。
“不知道，”卡洛琳说，“我买那把镖枪，是因为我想着可能有一天会派上用场，但是我从来没用过。说实话，我以为你会用不着它。我每次给阿斯提德洗澡，它都很乖，连叫都没叫过。”
我又上楼打了几个电话。我想打的电话很多，但是克制自己只拨了三个号码，都是长途，每一个讲的时间都很短。打完电话下楼的时候，我发现那只大黑狗差不多醒了，只是还没有力气站起来。它用哀怨的眼光看着我，我实在很难把它看作是威胁。
五分钟之后，好吧，不超过十分钟，总之，我把画挂回原来的地方。然后我又做了几件其他的事：来到二楼的书房，坐在书桌前用一部时髦的仿古黄铜电话打到窄廊画室，简单地报告了我的行动进度，而且得知从卡洛琳叫他到麦迪逊大道和第七十九街交会口等之后，科尔卡农没再打电话来过。我问阿斯提德还有多久会醒。
它看起来毫无敌意，不像会撕裂人喉咙的样子，但是我强迫自己不要忘记它的叫声和它准备攻击的模样。
我不确定是不是还记得保险柜的密码，在出租车上我一直在回想，试着排列正确的数字顺序。但是现在我手指一摸到转盘，问题就解决了，它们记得数字顺序。我很快就打开保险柜，就好像有人已经替我把号码写下来了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