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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点会让你宿醉吗？”
你一定和我一样，猜到他们不是要抢劫，他们是警察。虽然警察偶尔也会抢劫，但是他们很少用枪口对着你，我也很不喜欢看到枪口。
“因为那些甜点。”
“他很高兴见到我们。”那个留络腮胡的说。
“宿醉？”
另外那一个点头。“也许是解除了心理负担。”
她把一个哈欠忍了回去。“原本我以为今晚会有心情好好庆祝一下的，但是事情还没完全结束，对吧？这样也好，现在我也没什么力气庆祝了，而且明天一早我一定会宿醉头痛。”
“当然。也许他整个晚上被罪恶感折磨，现在只想招供。”
“但愿如此。”
“没错，菲尔，他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偷，现在他麻烦大了。看看他那副惨白的样子就可以猜到，他一定是和哪个暴力犯一起作案的。”
“很难说，也许一天，也许半年。电话迟早会响，他会告诉我们中大奖了。”
“你说得对，丹恩。唉，交友不慎。”
“是吗？”她把头歪向一边，斜眼看着我，“我很高兴我们没各拿一万块了事。为什么不冒点风险呢？我又没有弟弟要开刀急着用钱。你觉得他需要多久才能把那枚镍币脱手？”
“这种事常有，现在他大概内心充满了悔恨。他会把同伙供出来，将罪行都推到同伙身上，然后坐在证人席上指证。这样他的罪行就会减轻。一个好律师加上积极配合的态度，我敢打赌，三年之后他又可以在街上逛了。”
“我只是外表看起来若无其事。”
“不用赌，菲尔，三年，最多四年。把店关了吧，伯尼，我们载你进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