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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你说他们发现了一只手套，那表示你有麻烦了吗？”
“我也很高兴。”她说。
“也许没有。他们说不定在几天内就会抓到凶手，只是在这段时间内如果有人帮我作证——我说的是真的——我就可以省一些事，免得他们一天到晚盯梢。”
当她回到床上时，我用一只手臂环抱住她，轻声地对她说我真高兴她留下来。
她问我，我跟他们说了些什么。我把我对利奇勒说的话告诉了她。
她走到唱机前弯下腰，赤裸的臀部侧斜着朝向我。瘦巴巴？行动笨拙？胡说八道。
“你没有告诉他们我的名字，”她说，“很好。所以我不会被牵扯进去，只要他们不继续找你麻烦。”
“当然不介意，你自己挑张喜欢的吧。”
“没错。”
“我想我还是留下来好了。”她考虑了一下说，“你不会介意我换张唱片吧？”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实情，你就是在家看电视？”
我考虑要不要给埃博尔再打一次电话，但是我实在懒得动弹。
“我对警察说谎说习惯了。”
“那他会知道我在你这儿。但是通常如果我要在外面过夜，都会打电话回去，现在太晚了，我不想把他吵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