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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带哈伦一起来就是了。”
“哦，好吧。”
“如果兔子会到，我一定把哈伦带到。”
“不要告诉他的律师任何事。”
我打电话到窄廊画室，是丹妮丝接的电话。“我希望你明天有空，”我说，“我要你到布鲁克林参加一个葬礼。”
“你——”她睁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敬意。“安排好了，这个连他的律师都办不到，甚至连假释都不行。我一定要告诉他的律师。”
“没问题，我会穿着套装，面带微笑。要和你的帮手说话吗？”
“他们会让他去参加追悼会，我已经安排好了。”
“谢谢。”
“兔子也会去？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会释放他？”
她叫卡洛琳来听电话，我告诉卡洛琳事情进行得很顺利，虽然有些匆忙。“我还得去埃博尔那里。”我说，“我决定不请雷帮忙，我不想让他知道我要干什么。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想办法说服他。你弟弟也会去。”
“现在去看医生恐怕太晚了。”
“我不知道。他连他的房间都不敢离开，他还在考虑是不是该在警察找到他之前逃到西岸或是别的地方去。我相信他不会为了一个老家伙的葬礼到布鲁克林去。”
“是啊，今天是星期六，又是晚饭的时间，很困难。”
“你带他来就是了。”
“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做的——”
“哈伦？你认为他又回去然后杀了旺达？他不像是会那么做的人。”
“现在我一点主意也没有。如果我能进得去，今天晚上就有事可忙了，事情办完之后我可能会到你那里去一趟。”
抓住一分钟的空当，我把她拉到旁边，塞了一张字条给她，上面是埃博尔追悼会的时间和地点。“你一定要来，这很重要。”我对她说，“而且要带哈伦·瑞斯一起来。”
“伯尼，我今天晚上已经有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