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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没有办法在门诊之外的时间收钱。”他说，“我现在在家，我的诊所在对面，而且已经关门了。我必须去开门才能开收据给你，而且还得入账，这对我来说太麻烦了。”
“管他呢，”他说，“就这么办。”
“收据对我不重要，我只要上去付钱就行。”
他表情狡诈，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斯宾诺莎对贪婪可能没什么好话可说，但是没有这东西，轮子怎么会转呢？
停顿了一下，现在他一定在想自己是在和一个疯子说话。谁会让一个疯子上楼？一定有方法可以见到他，但是显然我把事情搞砸了。现在不管我说什么，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如果不是公开的，你也不需要报账，不需要缴税，更不用和上头分。”
“好吧，我星期一再来。”我说，“希望到星期一钱还在。也许我会把钱塞在鞋底。”
他点头，啧着嘴。“这一定不会是公开的。”他说，“那家伙可以赖账。”
我在布鲁克林的查号台查到在奇弗大楼有一个叫杰西卡·加兰德的人。接线员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在圆石丘，但是她说电话听起来好像是，于是我就拨了那个号码。我听到一个高而尖的声音，我说我要找杰西卡，她来接电话了。
“一万美元。”
“我是伯纳德·罗登巴尔。”我告诉她，“我明天会到，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时间和地点。两点三十分在救世主教堂，对吧？”
“我怎么找回那东西？这个我也是明天会知道。听起来就像老掉牙的广播剧‘欲知后事请听续集’。酬劳到底有多少？”
“没错。”
“明天你也会知道。”
“很好，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打几个电话给你外公的邻居，邀请他们来参加追悼式。”
“什么东西？”
“我已经在大厅贴了通知，你可以邀请你认为该邀请的人。”
“明天你就会见到。”
“事实上我已经邀请了几个人，如果你能再亲自打个电话，我会很感激。你可以把电话号码记下来吗？”
“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