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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棒啊？”
“这件真的很棒，上面的牌子还是阿尔文·泰尼鲍姆的。”
“他是最好的皮草设计师，我对皮草不怎么了解，不过我知道什么是好牌子。这件非常漂亮，我想是加拿大猞猁的毛吧。怎么了？”
“我不喜欢皮草。”
“那是一种猫，伯尼。别告诉我它有多漂亮了，猞猁跟山猫差不多，穿一件猞猁的毛皮做的外套，就好像拥有一个人皮做的灯罩一样。它们到底美不美已经不是重点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个话题。“我想要给你一个礼物，”我说，“一件皮草，非常时髦的。”
又一阵警笛声在远处呜呜叫着，那是救护车的声音。近来救护车警笛的声音变得像战争片中德国纳粹秘密警察的一样。
“天哪。”
这个想法和卡洛琳人皮灯罩的画面混在一起之后，使我不得不再换一个话题。“假发在那里，”我急忙说，“橘色的，她戴去书店的那一顶。所以并不是迷药把我弄恍惚了，的确是她买了维吉尔的《牧歌集》。”
“我不知道，闯红灯吧，也许。”
“她一定是怕有人认出她来。”
“如果那样你会怎么做？”
我点头：“她可能是先戴着假发来买书，免得我在下一次的会面中认出她，不过那不太合理。我认为她是怕威尔金认出她来。他们一定互相认识，因为是他叫我到她的公寓去的，不过我希望能有更实际的证据去证实他们俩之间的关系。”
“确定。不然他会走到车子这边来瞧个仔细。”
“譬如？”
“我几乎可以在他的脑袋上看到一个灯泡的图案了，就像漫画里一样。你确定他没认出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