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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二十三街,在离她公寓两个街区外最后一次试了她家的电话。硬币掉出来后,我走完剩下的路,站到她那幢公寓对面的人行道上。一楼的那家“单纯愉悦”已经打烊,一片黑暗。四楼窗户没有透出灯光,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她的公寓在建筑的后部。
在饮食区,一个留山羊胡但唇上没胡髭的高个子男人说:“你今天一个人来。”
我将手伸进口袋,触摸到我回家拿的那些小偷工具。我好像没有道德上的权利进入伊洛娜的公寓,但其实我也没什么道德感,这点我早就知道了。
灯亮起时,我去问领位员,他耸耸肩摇摇头。我又问了售票口,在大厅的公用电话试了她家的号码,都没结果。回到放映厅时,领位员问我要不要把那张没用的票退掉,我叫他留着,她可能还会来。
我左右看看,然后过了马路——那是条单行道,不过你拿这话去跟骑单车送中餐外卖的人说吧——我再度看看左右,然后走上门前的阶梯来到那幢建筑门口。我要找一个上头标示着“马尔科娃”的电铃,却没找到,不过顶楼只有一个电铃,没标示名字,我想那一定是她的(顺带一提,这是错误的推论:卡洛琳在阿伯巷的电铃还标示着“阿拉诺”呢,那房客早就搬走了,不过在纽约,想逃避房租管制的人,要比参加匿名戒酒协会的人还善于匿名)。
好吧,见鬼,他死于一个不错的原因,而且到死为止,他都跟克劳德·雷恩斯、彼得·洛、赫尔穆特·丹丁以及其他不太出名的嫌疑犯角色分享戏份。这不是他拍过的最好的电影,不过是典型的鲍嘉角色,顽强的犬儒主义之下隐藏着纯洁的理想主义,美丽的输家被击败,却有沉着的胜利姿态。她没看真是太可惜了。
我按了那个没有标示的电铃,电铃要么是她的,要么是别户空着的公寓的,因为没人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