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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确定，”我说，“不过再给我来杯一模一样的吧。”
“伙计，你确定吗？”
第二杯比较容易入口一些，第三杯可能更容易，但我觉得还是不要去亲身实验比较好。我走出威克斯福德城堡时感觉比走进去时要好，而对于一瓶伏特加，你还想要求什么呢？
“是吗？”我想了想。“你肯定是对的，”我说，“唔，再给我来一杯怎么样？”
我来到雨果·坎德莫斯的褐石公寓，在门厅找到了他家的电铃，试着确定刚刚按铃时有没有把公文包换手。琢磨了半天，我觉得这要看我一开始是哪只手提着公文包的。如果是左手提，那没问题，我可以轻易伸出右手食指按铃。而如果是用右手提，我就得极度尴尬地将左手食指横过整个身子去按铃。因此——
“你刚刚说是甲醛。”
因此没有结论。那个公文包可能在楼上也可能不在，我马上就会知道了。此刻我两手空空——没带着公文包，而且，可惜呀，也没有那个淡褐色皮面烫金的资料夹。我随便挑了一个手指头，按了电铃。
“我没说不喜欢，”我说，“我只是说里面一定加了洗甲水<a href="#zs1" id="zhu1"><sup>[1]</sup></a> 。”
没反应。
“这酒是便宜的烂货，”他说，“可是我卖了这么久，你是第一个不喜欢的。”
我等了一会儿，再按一次。还是毫无反应，这时我发现自己充满渴望地盯着锁住的门。我知道打开这个锁不是问题，而且也不期待上面四楼的锁会构成什么挑战。我不明白坎德莫斯是怎么了，他是等我等烦了，跑到街角去吃炒蛋了吗？那我可以趁女招待给他的咖啡续杯的时候进去再出来。
“反正我会摔。”我说。
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取回我的公文包的想法确实很有吸引力。我早晚得跟坎德莫斯谈，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同时设法搞清为什么，但是没那么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