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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和接吻？”
“我们沿百老汇大道走到八十六街，然后又沿着马路另一边往市中心走，偶尔停下来，来几个热情的拥抱。”
“拥抱和接吻。走到哥伦布圆环时，我们又相吻，然后她往后抽身，看着我的眼睛，叫我送她上出租车。”
“然后呢？”
“她不让你跟着上车？”
“当然又试过，几天后我又问了一次，再度觉得自己是个白痴。星期六看完电影后，我说我讨厌夜晚就这样结束，于是我们就去散步。”
“‘咸在不荒便，伯尼尼。’”
“所以你就没再试了。”
“我不知道她的口音那么重。”
“我是说，我真的受不了被拒绝。她讲得很客气、很体贴，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的要求很愚蠢。”
“当时她都热情得口齿不清了。”
“那有什么稀奇。”
“而她的热情促使她——”
“她就是这么说的。你知道吗？我痛恨被拒绝。”
“钻进出租车。”
“伯尼尼？”
“你看呢，伯尼？她是在挑逗你吗？”
我又叹了口气。“第三或第四次约会，我忘了是哪次，我提议请她来我住的公寓看看。‘改天吧，’她说，‘今天不行，伯尼尼。’”
“我想不是。”
“反正你也没机会去。”
“或是搭免费车，只想吊你胃口，看你能值多少。”
“‘哦，很远的一段距离。’她说，然后她就转换了话题。那我该怎么办？给她来个交叉质询？何况她住在哪儿真有那么重要吗？”
“那我一定值不了多少，”我说，“她自己花钱买票，出租车钱也自己付。”
“结果呢？”
“那看完电影的咖啡钱呢？”
“当然问了。”
“我们轮流请。”
“你没问在哪儿？”
“爆米花呢？”
“我说我住的地方只离牧歌剧院几个街区。她说我很幸运，她住得很远。”
“我买的。”
“不完全清楚？”
“好，答案揭晓了，她只是为了吃爆米花。或许她结婚了，你有没有想过？”
“不完全清楚。”
“我马上就想到了，”我说，“然后我问自己，一个已婚女人怎么可能每天晚上偷溜出去四个小时？”
“你不知道她住在哪儿？”
“她可以告诉丈夫说她在新学院上一个保温筒花边制作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