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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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离开，抵达四楼楼梯转角时听到她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值多少？”

<a href="#zhu1" id="zs1">[1]</a> 查巴（Zabar’s），纽约著名的美食城。

“咱们的卡在这儿，”我说，“‘三垒站姿！’三十四号，卡况还不错就好。”

<a href="#zhu2" id="zs2">[2]</a> 汉克·阿伦（Hank Aaron，1934—），美国棒球运动员，绰号“铁槌”，是全垒打与击球跑垒得分纪录的保持者。

没收也好，反正已经过时了。而且我可不想再往店里跑一趟。弄不好会再喂一次猫。

<a href="#zhu3" id="zs3">[3]</a> 这三个诺曼代表的风景各有特色。诺曼·梅勒的小说描写现代社会的色情与暴力；诺曼·贝兹是希区柯克电影《惊魂记》中精神分裂的男主角，影片基调诡异玄怪；画家诺曼·洛克维的画作呈现的是浪漫理想化了的美国风情。

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书报摊都提供杂志那样的运动卡价目大全，不过全都限制在一九四八年以后由名气较大的全国性制造商发行的系列。我们的卡符合这个时间段，不过由于太过地域性而且罕为人知，所以杂志没拨空间给它。雷·基希曼在我店里找到的书或许列出了查莫斯系列，不过雷跟那个扑克脸的乡巴佬助理检察官已经把书没收了。

<a href="#zhu4" id="zs4">[4]</a> 诺曼·施瓦兹科普夫是二次大战时一位美国将领；诺曼·李尔于二十世纪七○年代带头开始写作讨论暴力及种族和性别歧视的电视剧，因而声名大噪。

当时我们在莎士比亚，这是一家距卢卡斯·桑坦格罗那间被搜得七零八落的公寓六七个路口的书店。我们沿着百老汇向北，一路走过等着挤进查巴<a href="#zs1" id="zhu1">^[1]</a> 的周日人流，这会儿正在查阅一本棒球卡百科全书。此书声称自己内容完整，这我相信。这玩意儿重得像汉克·阿伦<a href="#zs2" id="zhu2">^[2]</a> 的球棒。

<a href="#zhu5" id="zs5">[5]</a> 美国有句俗话说，如果愿望是马，猪就会骑上去。意思是说许愿和达成愿望是两回事，要不然猪都可以骑马四处游逛而不用自己走路了。

“也不是，”我说，“能有什么区别呢？我只是想到如果要查的话挺容易，因为我们就在这里。”

<a href="#zhu6" id="zs6">[6]</a> 原文为“bed-sitter”，指兼做起居室和卧室的房间。

“非查不可吗？”

<a href="#zhu7" id="zs7">[7]</a> 英语中常用“room to swing a cat”来形容空间狭小。

“这就是了，”我说，“一九五○年查莫斯芥末公司出的泰德·威廉姆斯系列。‘很长——有的人会觉得过长——的一套卡，制造发行都限于波士顿当地。球季接近尾声，公众兴趣也跟着降低，所以后出的棒球卡市场反应冷淡，或许也反映出主角在球场上温吞的表现吧。’”我抬起头。“我猜短跑王坐了一年冷板凳，不过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久前我才看到一本棒球记录大全。咱们可以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