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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漾被他这个回答吓了一跳，吸了一口气，努力镇定地问：“那……为什么呢？”
苏漾看着李工组里那些可爱的同事，感慨道，这才是正常的工作环境啊！
顾熠皱了皱眉：“没打分。”
顾熠很少参加同事的聚餐，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
“顾工？”
和李树开完会，李树收拾着东西离开。临走前问他一句：“一会儿和组里的小伙子们去喝酒，一起？”
顾熠低着头画着图，对苏漾的问话置若罔闻的样子。
顾熠摇头：“不用了。”
苏漾不知道顾熠会给她打多少分，忐忑地绞着自己的手指。
“偶尔也放纵一下，你不觉得你的生活像一台机器吗？”
趁着给顾熠送咖啡的工夫，苏漾旁敲侧击问了一句：“顾工，那个……前几天我跟你说的实习评价表，你签好字了吗？”
因为李树这句话，他也跟着一起去了。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她都生活得十分小心翼翼。不敢没大没小，也绝不招惹顾熠。不管她心里对顾熠有多么不满，都憋着不表现出来。
他们俩是最后到的，他到了大排档才发现李树还叫了苏漾。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管苏漾曾经是多么有性格的女孩，工作以后，都必须学会磨平自己的棱角。
在一帮大老爷们里，她那白瘦的身影格外显眼。
曾几何时，苏漾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然而，刚刚开始工作，她就发现自己这想法有多天真。
在大家的推让之下，她最后被安排坐在他身边，带着一脸的不情愿。
……
大排档桌子小，凳子都放得很近。她平日看着不矮，走近了他才发现，原来她的头顶才到他下巴。
石媛想到苏漾实习以来的遭遇，忍不住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朋友，社会不好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