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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吃瘪了？”林铖钧笑起来：“我就跟你说了，让你不要去，人家杨过和小龙女，你去凑什么热闹？侠侣都齐活了，你去演神雕啊？”
曹子峥一路走着，很认真地和苏漾聊着：“云庆村的村民所做的一切努力，是为了生存，他们的本意不是要破坏，而是想要过上更好的生活。”说着，忍不住忧思地皱眉：“你应该明白，一种文明，积累数千年，一旦崩塌，想要成体系的重建，异常困难。”
顾熠不爽地乜了他一眼，那种眼神瞬间让林铖钧高兴了起来。
苏漾是第一次来实地考察，和她想象中那种淳朴的农村完全不一样，不得不说，她也被吓到。因为这里引进了太多城市文明，原始的乡村文化已经被破坏，她很难再去挑取元素了。
林铖钧问他：“见到人家神雕侠侣了？”
完全没有老建筑，这让苏漾终于意识到曹子峥一开始拒绝的原因。
顾熠不喜欢酒吧那种地方，直接拒绝：“不去。”
极其棘手的情况下，苏漾的心情反而放松了：“说真的，以云庆村的现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我有兴趣做一个建筑，剖切一下这个乡村建筑过去与现在的差别，也许，还可以推测一下未来。”
“你晚上得请我去喝酒，不然这事过不去。”
苏漾乐观的语气，让曹子峥转过头来，看着她，忍不住笑了笑：“我发现你永远是这样。”
两人一起到了顾熠住的房间，顾熠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林铖钧。
“什么样？”
顾熠听他粗俗的用词，皱了皱眉，想到自己吃瘪的经历，不爽地扯了扯领带。
“天塌下来，也不会害怕。”
回到酒店，刚进大堂，就遇到林铖钧刚从项目组回来，一见到顾熠就是一通不客气的抱怨：“顾熠你特么是人吗？你去泡妞，事都推给我一个人？”
苏漾笑：“天真塌了，你们都比我高，也能给我顶着啊。”
这个问题，顾熠光是想一想，就忍不住不爽。
“别动。”曹子峥突然盯着苏漾的脸，这么说了一句。
是什么能让一个女人变化这么大，因为搞学术，还是因为曹子峥？
“怎么了？”苏漾听他这么说了一声，也有些紧张了，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苏漾和以前真的完全不一样了，甚至可以说脱胎换骨。
“你脸上这是粘的什么？怎么一条黑的？”说着，曹子峥很自然地上手给苏漾擦脸上粘的脏印。
顾熠倒是没有想到，死缠烂打这种招数，也有失灵的时候。
四年多和曹子峥一起工作，苏漾已经把曹子峥视作大哥一样的亲人，对他的接近并不抗拒。
……
两人站得极近，曹子峥比苏漾高不少，微微低头，温柔地一下一下擦去她脸上的黑印。
“好。”
嘴里是温柔的话语，温热的气息落在苏漾额头上：“我真觉得你除了设计还挺严谨，生活上完全一个巨婴，走个路还能蹭到，小花猫一样。”
曹子峥摇头：“我的车坐不下，我们先去一次，等学校的车空了再带他们去。”
苏漾正要说话，突然听见身后有人热情地喊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