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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漾小学以后就没爬过山了，长大了以后偶尔出去玩，也是去海边。
人事被顾熠的冷硬口气吓了一跳，平息了片刻才说：“按您的意思，选的实力最强的。”
比起海的那种无边无际的壮阔，山则让人感觉到宁静致远。
“实习生的事，当时是怎么选的？”
坐在破落简陋的石阶上，苏漾心绪越来越平静，体力也渐渐在恢复。
顾熠脑中一闪而过近来的一切一切，突然抓起电话，给人事打了个电话。
顾熠坐在她身边，目光落在远方。
他说：“你想通过节目做的事，你再多想一想吧。她当时还那么年轻，却没有再生孩子，难道不是因为你的抗拒，她不想再刺激你？离开的人已经不可追，可是在身边的人，推走他们，值得吗？”
“为什么会到N大学建筑？”顾熠突然问了苏漾这个问题。
林铖钧离开顾熠的办公室后，顾熠还在回味着他说的话。
苏漾冷不防被问，有些诧异：“你之前好像问过我了。”
……
顾熠看了她一眼：“再问一次，不行？”
林铖钧听到这里，诧异地插了句嘴：“结果他找了个人长得最漂亮的？”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真是，男人本色啊。”
苏漾点了点头：“可以。”然后诚实地回答：“我妈希望我学建筑，N大是我爸爸的母校。”
“我承诺周教授，会给N大一个名额。”顾熠顿了顿声：“当时很忙，没时间查看实习生名单，只叫人事找能力强履历最漂亮的。”
“你爸爸？”顾熠想了想那次在她家的经历：“似乎没看到他。”
顾熠回想当初的情形，觉得一切都有几分阴差阳错。
苏漾眼中闪过一次遗憾：“他去世很多年了。肝癌。”
“啊？”
顾熠意识到问题的唐突：“不好意思。”
“不是我招的。”顾熠说。
苏漾摆摆手：“没事。”
在和苏漾的接触中，不难看出她目前的问题。和很多大学应届毕业生一样，她对于自己的未来很迷茫，所以做什么事都没有动力，像驴子一样，推一下动一下。也不懂得控制脾气，对任何事物的反应都是直接的。
想起苏母的坚持，苏漾也有些感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