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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巡看了她一眼，接通了电话。先是讲了两句，然后走远了一些去接。
骆十佳听沈母说着，最后只是沉默闭上了嘴。大约是想让沈母对骆十佳印象更好一些，沈巡把萌萌能回家的功劳都给了骆十佳。骆十佳承认自己有点没骨气，知道沈巡也在为未来努力，又忍不住心软了。
大约过了近五分钟，沈巡皱着眉头走了回来。
沈母回头看了骆十佳一眼：“知道你不想邀功。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知道你是能容人的孩子，我也就放心了。”
“韩东打来的？”
“沈巡是这么说的？”
沈巡不愿再与骆十佳提起那些糟心的事：“没事。”
沈母低头抓着萌萌最喜欢吃的牛奶糖，掂了掂重量要拿去称重。她一脸轻松的表情：“多亏了你是律师。才能把孩子要回来。像周思媛那种没道德的女人。”提起周思媛的名字，沈母一脸愤懑，咬牙切齿地：“也就她做得出来抢孩子这种事。”
“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吗？我出面那些家属可能还能听几句，毕竟我是律师。”
“我？”
“不行。”沈巡义正言辞拒绝了骆十佳的建议：“那些人野蛮起来太可怕了，我不想你再去涉险。”
“我听沈巡说了，这次萌萌能回来，你费心了。”
骆十佳摸了摸肚子，想来也确实不该逞强。
年关将至，超市里挂满了各种促销的牌子，顾客来来往往，收银台更是大牌长龙。沈母是家事能手，一边买东西，一边和骆十佳讲着选东西的诀窍。骆十佳常年忙于工作，对于家务事只能说能做，不能叫在行，很多门道倒是第一次听说，也挺新鲜。
“韩东怎么说？”
……
“说的是长治的案子。”沈巡说着，眉头又皱了起来。
萌萌离开了，沈母微笑着看看骆十佳，说道：“要过年了，去买点年货，你不忙就一起。顺便晚上在家里吃饭。”
不用问，骆十佳也大致知道是什么事。没有遗体没有凶器，这案子就是一个难题。警察再嫉恶如仇，也不可能让情感凌驾于证据之上。
萌萌得了承诺，欢快地蹦跳回房。
“还不到最后一步，不一定是最坏的结果。”
“买年货少不了你的。”
“我会处理的。”沈巡勉强笑了笑，又转过头来问她：“你刚才有什么事要说？”
“那奶奶给我带奶糖吗？”萌萌眨着眼睛，一脸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