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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着手，给那人回了一条短信：【回深城我会把过户手续办好。谢谢。】很快，那人也回了一条短信。
骆十佳看着短信里那一串数字，忍不住有点心酸。
【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一巴掌会把你打了这么远。对不起。祝好。】两个人能在一起，总归是有几分吸引，不论是因为爱还是习惯，亦或只是两个疲惫的灵魂相互依偎取暖，分开的时候，恶形恶状、相怨成仇总归是在一起的时候不期望看到的。
短信提示了一条银行卡转账信息。六十四万元，一分都没有少。
由程池想到和沈巡的几次分开，竟然没有一次是愉快的。
飞机要起飞前，空姐挨个提醒着大家关手机。骆十佳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骆十佳想，他们之间似乎总是少了一次告别。
……
是不是因为没有告别，才一而再重遇，这始终没有完结的缘分，如同藤萝纠纠缠缠就是十二年。
“永远都别原谅我。”
明明恨他不是吗？为什么还是不愿放手？
骆十佳顿了顿声，许久她才郑重其事地回答。
骆十佳有点痛恨自己了。关闭手机，航班起飞，骆十佳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只想着，总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骆十佳皱了皱眉头，也不想再说什么，正准备挂断电话。听筒里又传来了那人服软的声音。他用低低的音量一字一句地说着：“离开沈巡吧，只要你回来，我可以原谅你们这一切。”
***
“骆十佳，你可真够脏的！”
除了在生意场上，闫涵已经很久没有醉酒。宿醉真是一种可怕的感觉，意识已经清醒了，脑仁却疼得不行。那种疼痛会麻痹人的神经，许多被尘封在心底的记忆都被酒精强行唤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