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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巡看着她笑了笑，没再说话，给她擦干净了脚，端起盆起身去倒水。
“吃什么？”沈巡问。
“噢。”骆十佳被他看得有些羞赧，低声应了一声。应完又觉得不够，加了一句：“记住了。”
“随便。”骆十佳回答。
沈巡又浇了一捧热水在骆十佳脚背上，擡头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声音淡淡的：“44码。在我这个身高里，也是标配。”
四人随便找了个地方解决了早饭。韩东和沈巡说了一个早上矿井事故的问题。出事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在现场。商量半天也商量不出个结果来。
说着，她侧过头观察了一下沈巡的脚。这才发现，他的脚和他人一样，大得有些霸道。骆十佳忍不住感慨：“你这脚怎么和船一样，这得多少码？”
“那天长治明明是在的。当时他还给我打了电话，说在寻找新的爆破点。”沈巡仔细回忆着那一天的情况：“一般矿里的事都是我在指挥，我不在，长治才去的现场。”
骆十佳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嘟囔着说：“165的身高，37码的脚，标配。”
长安拿了茶壶去柜台讨水。韩东忍不住骂了一句：“矿里出事，长治个狗/日的不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他到底死哪去了？”
沈巡用手舀了些水浇在骆十佳脚背上，一双大手把玩着她的脚，好像看稀奇一样看着骆十佳的脚，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脚可真小。”
骆十佳和沈巡对视一眼。沈巡低声说：“我们现在怀疑，长治可能也出了事。”
沈巡牵着骆十佳的脚放进盆子里，热水让她脚上的血管重新开始流动，暖意从她脚底直达全身，灵魂好像都放松了起来。
“出事？”韩东一脸诧异，似乎完全没有想过这个可能。
他粗粝的手指触到她白皙娇嫩的脚背时，她全身一个激灵，忍不住缩了缩脚，又被沈巡拽住了脚腕子。
“什么出事？”长安打了水正好回来，一坐下来就听见了韩东咋咋忽忽的一句。
他低着头，眼眉低垂，高挺的鼻梁两边是专注的睫毛。他认真地解着她的鞋带，脱去了她的鞋袜，放在手心探了探。她没顺着沈巡的脚印走，鞋子里果然是进了一些雪水，袜子趾尖和脚掌处都有濡湿。
